一时,不由兀自敛了元神,但识海中陷入沉睡,来调休自己。
林间小道旁。
听到韩非的又一个问题,她抿了嘴,歪头想了想,然后带着提示着,反问道:“那不知韩郎君,觉得长公子如何?”
白苹也是听了小卜的话,又想了想自己曾模糊听到的记忆,才是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的。
姬长淮身为荀卿的弟子,却是与韩非,亦或者是同在宅院之中居住着的弟子李斯。
他们两者之间则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至于到底哪一点才是最大的不同,白苹想了想。或许就在于,诸如韩非,李斯,还有姬长淮长公子顺口提起过的同是荀卿的弟子张苍。
他们皆是为荀况的入室弟子。
而姬长淮长公子与之不同的是,姬长淮乃是荀况的记名弟子。
所以才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姬长淮一直就对白苹谈起荀况的时候,只是尊称了一句旧师。
姬长淮燕王室公子,所需要学的礼仪,还有为公子之道,皆是他所学习的任务。
再者,加上经常性的十天半个月,亦或者是更长久的一年几个月都不曾身在燕王宫殿之处,更莫要提与荀况求学的时间。
总总算来,姬长淮求学所花费的时间。
不长……
不过若是真的论起来,姬长淮的情况才是与韩非所说有那么一丝共同之处的。
韩非愣了愣,全然没有想到他的不解又与长淮师哥有什么样的联系。
不过还是低头沉吟了一阵,才是颇为慎重,道,“且不论长淮师哥所求学,又有多少成果。
单凭是这多年来,长淮师哥一直以来都是在诸国游历。长久以来,只是在阅历和眼界上,已经是令我等望尘莫及。”
白苹点点头,这话说的的确有理。
她也是自小出世在那样的一个大家族之中,而兄长同样是常年外出求学。
而她也是很容易的发现,每每求学而归的兄长,其实在其他族兄弟的对此之下,越发显得眼界开阔。
整个人周身的气质,其实是不一样的。
尤如鹤立鸡群。
不过,在在于韩非的这个问题上,他却是忽略了一点。
也是那个最是明显,却也最容易被习惯性忽略的一点。
“呵呵呵,呵呵~”
从未想过这样的几分冷清,甚至是淡漠的韩郎君,这个时候却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一般,显得异常的笨拙。
白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彻底止不住笑。
韩非都不觉有几分的无奈。
他摇摇头,道,“莫非,是非哪里问的不对?”又或许是方才他所说的哪一句话有什么问题?
韩非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所说过的一句话。
确定无半点问题之后,韩非看着已经是微微笑红了脸颊的白苹,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