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便可以看出,不论
的吧。只是现在,都与我倒是无事了。
绿儿撑着伞,紧跟在我的身后,小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瞧着,我在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这个丫头,怕是还在担心我又在伤心吧?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便敲在了她的额头上,语气带着些笑道:“在这儿杵着作甚?还不去准备着热水来,难不成是想要我自己去?”绿儿听罢,却并未作出反应,只是呆愣的看着我许久,痴道:“娘娘笑起来真是好看,较起来,竟比方才开着的彼岸花还要美艳三分。”闻罢,我登时无言,此时的我正着着一身艳红纱裙,发髻中别着一支雕花血玉簪,正是他送的,而那花,赫然就是一朵活灵活现的芍药。看着绿儿远去的背影,不禁心里淡嘲,纵然生的一副仙人皮囊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个如此境地,不过今夜,一切都会好了吧……
拖着长长的裙摆,我独自一人站在这个看起来梦幻无比的光轮前,白雾缭绕的,在这个充满黑暗阴司里,也算得上是奇景了,想来自己能够在这里安息,也是不错的了。回想自己的一生,酸甜苦辣,倒也算是圆满无憾了。白苹回头看了女子一眼,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论如何,这个女子还是一直都关心着原主的,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平时原主是如何说话的后,才小心斟酌着说道,“我确实是有些饿了,就依你所言。”
正絮絮叨叨的女子一愣,看着白苹,眼眶霎时就有些红了,“好,好,一会儿婢就去热一下,端去玉人房间。”
白苹无语,这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是这具身体父亲的妾室,再如何的好。她一个习惯了一夫一妻制的人,面对着妾室的存在,终归内心是有些小膈应的。
正好,前面穿过了一个隔院,便是方
只是可惜了绿儿这个丫头,上一世竟然随自己而去,也没能够感受到温暖。希望这一去,她能去投个好胎,再也不要遇见像我这样令人愤然的主子了,就好好的出生在一个良家里,当一个平凡人家的宠爱女。
玄清,相信这一去,我们都会各自解脱,再也不会互相折磨了吧。真是一个好的结果呢,你也觉得吧?想罢,轻勾唇角,毫无留恋地跳入了那依旧炫目的光轮,那是令都会谈之色变的噬魂池。
牵挂了了,人就无念了。
在那渐淡的光轮前,很快就没有了那一丝外来的陌生的气息,只是边上,静静躺着一支雕花血玉簪,似乎是想要证明些什么。没什么,”我收拾了下方才的心情,“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好饿,绿儿怎么还没送饭来,绿儿,绿儿?”停顿下,又看着帝君,脸上满是歉意,“绿儿那丫头实在是有些贪玩,这个时辰了,我得去寻寻,帝君且坐着吧。”福了一礼,帝君看了阵子,稍抬高了手,轻声道了声,许了。
帝君都许准了,还留在这里干嘛,又不是现在的气氛很好,所以早在帝君许可的一声落下,我已慌不顾身,恐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般夺门而出,顺便之下还带倒了一张门边上的竹椅。
身后,一直端坐着的,看似一本正经的帝君这时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待看到了芍药的这般模样,也不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