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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之前我还能始终抱着一个幻想,你喜欢的,就是我花漠。可是,当我的记忆恢复之时,我便知道,不可能,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我始终,不会是你欢喜的那个陈花漠,而你,也终究不会喜欢上一个替代品。
也许,我的人生就像是自己的称号一样,海沫海沫,如泡沫,本不该长存。
看完就烧了吧,我的东西,污了四小姐的名声。
花漠上”
“顾安承……”
陈枷放下了手中已经湿透的信纸,皱眉看着顾安承。
什么叫情,什么叫爱,陈枷深有体会。
却始终不懂,顾安承的世界。
山间林叶绿的油光,一封快马加鞭的薄薄的信纸,被日夜兼程赶上了长长的,满是红色的出嫁队伍的,花漠手里。
花漠慢慢合掌,收起了手中的信纸。“哎,如今便赐你一梦,梦回记答归否。”海沫公主远去西穹和亲,京中百姓夹道相送,绵延百里,十里红妆。
三皇子府,顾安承看着不请自来的陈枷自顾自地取着酒来喝。
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府外再也听不到一丝送嫁的锣鼓声,他仍是镇定自若的取着酒品了一口才抬头,目光迷离地看着府上,高墙外西穹的那个方向,“她,已经走了吧?”
陈枷也抬头望去,“是的,走远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来,也只是帮她,给你送一封信。”
信里写了什么,陈枷并不知道,可是却知道顾安承在看完信后,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烈酒。
轻薄的信纸漂浮,落到陈枷面前的桌子上,却因上面不知何时洒上了酒水,瞬间浸透了大半。
陈枷连忙拿起,细看那还未被酒水浸花的簪花小楷。
“好羡慕她,能得到你的欢喜。
一道耀眼白光闪过,脑上一片刺痛,在昏迷的最后时刻,隐隐在那白光之中,有道黑色挺立的身影……
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