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聪慧有加的韩非,此时也不紧陷入了一瞬的茫然。
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不禁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白苹轻笑。
“二姑娘倒是一如既往,向来喜欢玩笑。”
白苹挑眉不认同,“韩郎君才是真正的说笑了,这随意的污蔑我也可不认。”却是不知所言。
白苹挑一下眉,抬头看向韩非,淡淡补充,“在如此之多的前来抓捕之人下,人单力薄,也只能选择逃出城去。”
韩非掩于袖中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忽然问到,“那姑娘可是有想过法子解其困境?”
白苹眨眨眼,勾起唇角,“方法也不若两个。”
她道,“虽然这上古往生花的传言也不定是真,但是从家族之中所传出来的,小女手臂之上确实是自小便有一处红艳的似花的胎记。”
“只是不知为何,偏生有人说它逐年而盛开。导致现在尤为的麻烦。”
韩非看着她微微皱眉。
想起长淮所说的,她在白氏家族之中的地位,一时心下了然。
身为族长之女,却是一直都被其家人保护地如此之好。
这样的身份地位,还有如此优待,同为一族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人上心?
韩非敛眸。
如此看来,倒也是与他的经历几分相似。
也是不久前,他才是略略地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的身份。
原来,他的那个分明是在乡野之中,却是学识渊博,修养极好的父亲,原来早在之前还是韩王室曾经最大希望的继承人。
原来父亲每一次都是望着韩王朝的当下,很少是为了自己。反而只是思念和缅怀着曾经过往的一切。
而据楚王派人过来游说之时说过,他可以安排人通知现在的韩王室的韩王,也是他的伯父之一。“就在韩郎君的一旁,还能是发生什么事情。”
她笑着解释,道,“只不过方才好像突然瞧见了一旁的那根树桠上倒坠下来一条浑身绿色的肥虫,无意之间看见,一时惊吓了罢了。”
韩非依言朝着白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除了枝丫和树叶之外,空无一物,根本就看不到白苹所说的那只浑身绿色的肥虫的踪影。
不过也有可能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已经是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白苹,“那姑娘现在感觉可是还好?”
白苹连忙摇摇头。
本来就是一托词,又哪里来的惊吓?
说着,她双眼瞪的大大的,然后看着韩非。
“韩郎君刚才是不是问我,在权利地位和名声与成就之间的选择?”
韩非怔怔点头,不明白怎的忽然之间,这白苹姑娘怎么的看上去就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