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又是一只神兽?
白苹默默在心底不由念叨了几句有怪勿怪的话,然后才是轻呼一口气。
李斯这时候看着真正是固执起来的师弟,这个时候倒是真心实意地不由叹息了起来,
方才还是说起来这师弟的固执己见,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在许久不见的现在再一次亲眼见识了他师弟的令人不禁扶额的固执。
李斯觉得,若是再与他待在一起,只怕是自己要被气的老十岁不止了。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固执的师弟,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的很,就连分辨都是分辨不过的。从前的师弟虽然是有口吃之症,可是辩论之时总是一针见底的在于多数,根本就并不需要他去以口才辩论成功。
而如今……可是白苹默默在心底数了数,方才自己和疆时一齐从青城中的那条最是繁闹的街市走过来到这条难得安静的巷子。
大概最低也是经过了巷边的人家最低是五户的人家。
唔,还有几只在白苹看起来做工实在是粗简的简直不堪入目的乌色木头做的东西。
她看不懂,默默在心底还在想着,到底是贫穷之地,还有就是国家不同,文化也不同。这稍微有些家底的家家户户的门口,到底都是雕刻着的什么东西?
还是小卜在一旁看出来了她的疑惑,在识海之中难得表现出了他经常所说的知识渊博,见识广泛的话来。小男孩儿顿了顿,却并没有回过头,仍是探着自己的在白苹看来实在有些瘦弱的身子继续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为白苹在前面无声的带着路。若是看重,那你便是韩王室的世家,若是就不曾有什么看中的,那你所谓的并引以为傲的百年世家在旁人眼中却什么都不是。
更别说,她一个小小世家之女竟然会在有一天说出这样的完全冷漠着的话。
听着就是天方夜谭的。
小卜没有说话。
而这忽然而起的缥缈女音又为何称他,称他为——公子?
韩非一时更是怔愣,有些不明所以。而这时在耳边却是还在继续,不及那个本该是‘他’的声音响起,又是蓦地出现了那道总是让他觉得空灵的觉得有几分熟悉的声音。
“听说在不久前,韩王室由韩安王亲自下令,迎回了一个自小便流落在外的王室之子。据说是曾经的二公子流落到楚国边界时候才有的孩子,就是你?”
如此说来,竟然是与父亲临终之前告诉他的事情分毫不差……
良久沉默,就在韩非以为已经无疾而终的时候,那道淡淡的听着竟有几分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两天,她也是清楚的看出来了,在韩郎君的眼中,对于知识,还有学论到底是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更是反应了韩郎君是知道多少的学识。
虽然青城此地明面上是说下楚国的境内,可是若是细细分来,也是不那么明显。不过最后一句话在眼看着白苹恍然醒悟之下又黑了几分的脸色之下,小卜极是小心翼翼地将临到了嘴边的话又默默转了几圈之后咽回了肚子里。
白苹冷着脸又默默将手中的包裹拆开了重新收拾着,总算是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劲,在心底不由暗暗鄙夷自己。韩非眼眸微微发亮。
而白苹也是继续说道,“虽然韩郎君并非如姬长公子一般,因本身为燕国王室之子而本在书册之上有所记载。不过韩郎君却也可以因此而为之突破,谁论英雄出生即不凡?”
她对着韩非笑着,满目的信任,“小女相信,若依韩郎君之能,将来青古留名,定是有韩郎君浓厚笔墨的一笔!”韩非看着白苹眼里升起的一番懵懂与不解,甚至是隐隐预料到他的敷衍而瞬生的失望。
这是……怕是对自己的回答已经是隐隐失望?
这又怎么能行?
他当即敛了敛心神,想起自己曾经同师门弟子一同听座上的师父讲学之时的场景,面上不由升起来几分怀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