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文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遮盖不住。
翌日早晨
“你们听书了吧,昨晚营中进贼了。”
“不是说是值班的看错了嘛?”
“那儿能看错,又不是傻子。一定是不想让那贼人警觉才故意这样往外传的。”
站在两人一旁的萧云锦和白纪文相互对视一眼。
突然,慕元风缓缓向这边走来。
苍白的脸色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憔悴。
萧云锦瞧见后在脑中问着落落:
“那泻药是还没消散吗?怎么他现在还是这副样子。”
落落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啊,上次给他下的药只有六个时辰的功效早该不在了才是。”
奇怪的是,这次慕元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萧云锦直直地从她和白纪文中间走过毫不犹豫。
自他走过后,萧云锦和白纪文的鼻翼同时微微耸动了一下。
这是......
淡淡的血腥味从慕元风身上传来。
两个对视一眼,萧云锦示意落落跟上慕元风。
午后,炽热的阳光将整片大地铺盖上,那股热意让人昏昏欲睡。
萧云锦和白纪文来到马厩,边铲着马粪边听着落落的描述。
“重伤?”
两人铲着的手顿了顿。
“对,我亲眼看见的,那么老大一条伤口在后背。像是刀剑滑到的。”
落落挥动着自己的前爪手舞足蹈的描述着刚才自己见到的画面。
突然想到什么萧云锦拍了一下脑袋。
白纪文看了心疼的上前揉了揉。
“他原本就是清溪州的士兵莫名其妙的到了原城做了百夫长,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所以他到这儿的目的也不会单纯。”
白纪文说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怪异。
两人不禁想着,最好那慕元风不会妨碍到他们的任务,不然......
白纪文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与决然,看的一旁的落落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正坐在营帐中擦药的慕元风,突然擦药的手抖了抖不小心就用了力。
“嘶!”
一声轻呼声响起,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慕元风不免抖了抖身体。
“真的是,怎么就这么倒霉,究竟是那个啥子在那儿被发现了”
一声声嘀咕声轻轻响起,
突然帐帘被拉起,只见都伯走了进来。
慕元风根本来不及收拾手中的东西。
就这样那道狰狞的伤痕显露在空气中,映入都伯眼中。
“哪儿受的这么严重的伤?”
果不其然,慕元风从他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怀疑与警惕。
他忙的站起身,将衣服整理好。敛下的双眸中一双眼珠快速旋转着。
“小的这不昨晚去如厕,一听到那巡逻士兵的叫声忙的想要赶过去就不小心摔了一跤被一旁的木刺划到了。”
抬起的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都伯紧盯着慕元风的脸眨都不眨一下,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沉闷的气氛在帐中蔓延。
慕元风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不耐烦,
怎么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