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桌子大，她也没喷到菜里。

顾竹音咳得急促，显然被这两个问题给吓呛着了。

“怎么了？慢慢喝，不着急。”凌母浑然不知是自己的问题，还以为是顾竹音喝快呛着了。

凌穆月虽然没有搭话，这注意力全在小东西身上。

所以在顾竹音呛到的下一秒，凌穆月就站在了顾竹音身侧，帮她拍着背顺气，一遍用餐巾帮她擦嘴。

“谢谢，没事了。”缓过气的顾竹音对凌穆月道了声谢，示意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就在凌穆月又要问第三遍的时候，凌父开口了：“夫人，孩子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定就是了。只要不是个男的，你瞎操什么心。”

凌父方才一直没说话，但真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什么叫“不是个男的就行”？

她以为，凌家作为S城第一豪门，对媳妇儿的要求会高的离谱，而长辈也一定是非常严苛的。

何况，穆月就是像一座移动的冰山一样，就算是笑也是蜻蜓点水般，从不大喜大悲，让人看不透。

所以，一直在顾竹音的脑海中，她自然而然地给凌父凌母安上了不苟言笑的标签。

但这分明就是……十分开明，而要求也简直是低到不能再低的要求了。

凌父的这话，让凌穆月和宋文起都是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