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的线路和技术都是秦航亲自安排和教授的，所以这些日子，军区的信息安全都没有受到威胁，自然没有人会去询问，或者怀疑他的去向。

被皇甫潇这么一问，秦航也明白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顾竹言就这么幽幽的看着，也不说话，有时候，无声还真的胜有声。

“你们在怀疑什么？”秦航也算是明白了二人的用意，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不妨直说。”

“秦航，你是打算承认还是狡辩？”皇甫潇始终不认为秦航会背叛他。

秦航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向着皇甫潇深深地鞠了一躬，而皇甫潇被秦航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苏教授的事情。我这么做也确实有我的难言之隐。”秦航的眼中尽是悲伤，“我对不起组织，也对不起皇甫首长的栽培。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把话说清楚！”皇甫潇跌坐在椅子上，有些恨铁不成钢。

“半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提到这个女孩，秦航眼中竟然多了几分色彩，“她很聪明，我们在一起快四个月了。不过一个月前，她失踪了，隔天我就收到了一封信。他们要求我帮他们绑走苏教授，然后就放了我女朋友！”

“结果呢？”顾竹言虽然能理解秦航，但是他依然觉得秦航做了件大错事！

秦航猩红了眼睛，声音剧烈地颤抖着：“三天前，我收到的是……尸体！”

顾竹言和皇甫潇既同情又愤恨，同情的是秦航的遭遇，愤恨的是他竟然信了那些无耻之徒的谗言，做出了这般愚蠢的事情！

“糊涂！糊涂啊！”皇甫潇向来看重秦航，觉得他聪明，虽然有些阴暗，但也不至于做出这样伤国伤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