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被人拆除了。”

局长“……说话别大喘气！吓死个人！”

远处，另一组人跑过来，说得急切，“沈局，后山发现尸体！”

“什么？！”

这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沈局看了眼君辞，艰难地问出口，“男尸还是女…女尸？”

“一男一女，尸体完好还有余温，人已经抬过来了，要法医检查吗？”

还有余温？

那就是刚死不久了。

话落。

“噗——”君辞脸色发白，一口猩红的血吐了出来，身体踉跄着被许清霁扶住，“老四！”

“秦秘书快拿药来！”

秦垣心慌着跑回车里拿了药递给许清霁。

许清霁给君辞喂下了，“别慌，不一定是他们。”

等人抬过来，陆景沉整只手抖得不成样子，他蹲下，镜片上蒙了薄薄的雾气，他颤抖着掀开袋子。

两张素人的脸。

还好，不是。

陆景沉胸膛剧烈起伏，他后退了几步，深吸气，把下滑的眼镜推了上去，“不是。”

君辞咽下喉间涌上的血腥，闷声不吭地朝前走。

许清霁操碎了心，“老四！里面危险！况且现在还不能确定人在不在里面！”

外围都已经发现了炸弹，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大概率持有枪支。

太危险了，许清霁没法让君辞去冒这个险。

况且君辞现在的状态太诡异了，像是发病，可他没有进入狂化期，还吐了血。

是不是病情恶化？

“放开！”君辞眼尾猩红，脖颈上的青筋狠狠跳动，他手攥成拳，事关苏灼的安危，他赌不起！

这回，陆景沉没拦着，他拿了枪，“我跟你一起去。”

许清霁无法，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倔，“注意安全。”

他们进去，只剩他在外面主局，这个圈套他比警局的那些人知道的更多，“别让我给你们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