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糖好像挺贵的。
苏灼摁住君辞又抬起酒杯的手,复又看向江湛,“只是顺手而已,江少不必客气。”
“那哪行啊,这谢礼你可一定要收下,要不够的话你就开口,我再给你运。”江湛翘着二郎腿,头发剪短了,皮肤有点黑。
苏灼没再推辞。
君辞目光定格在她摁住自己的手上,凤眸微挑,“不让我喝?”
苏灼把酒杯抢过来放到桌上,“你喝太多了,今晚还没吃药。”
君辞右唇角勾起,好整以暇地扬在卡座靠背,“一会儿跟我回公司?”
苏灼点头,“回,我看着你把药吃完。”
君辞又问,“还回苏家吗?”
苏灼解释道:“要回的,爷爷今晚要针灸,我回去看着。”
“别人不能看,非要你看着?”男人眼睫很长,额前散落的中长碎发在他眼睑投下一片阴翳。
江湛啧啧称奇,少见啊少见,这绝世大魔王居然也会乱吃飞醋,他嘴又欠了,“人家小姑娘孝顺,你跟着掺和什么。”
君辞眼皮掀起,冷冷朝他投射过去,“砖还没搬够?”
江湛闭嘴了。
君辞站起来,一身酒气,带着苏灼往外走。
秦垣就等在门口,离那骚包的“草莓车”老远,看到两人出来立马走过去打开车门。
车里,秦垣油门踩得轻,这种业务他熟的很,就要给总裁制造环境,最好一直把车开到明天早上,这样俩人的相处时间才能满足总裁那变态的心。
可惜,就算开得再慢,总有到的时候。
一到公司,秦垣就十分有眼力见地上交了车钥匙,并且愉快地下班走人了。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公交都停了,出租也很少,君辞喝了酒没办法送苏灼回去。
苏灼看着君辞把药吃完,收拾了一下,看向半椅在床上衣领凌乱的男人,默默往门口走。
手刚搭在门把,身后一股大力将开了一条小缝的门嘭一下关上,随后将苏灼堵在身体和门板之间。
“我都这样了你还走?”君辞不让她离开。
苏灼没打算走,就是想过去关了门,“我没想走,去睡觉吧。”
君辞呼吸起伏间带着酒气,夹裹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我难受。”
“哪不舒服?”苏灼又要去拿药。
男人不容拒绝地抓起她的手往下滑……
“这儿。”
几秒钟后。
意识到什么,苏灼眼眶微缩,心跳乱了,呼吸也乱了,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逆流,直冲天灵盖。
“我忍得.难受,乖乖。”
男人声音染了情.动,低头抵着她的肩膀,沙哑低喃,“这儿的淋浴坏了,我解决不了了。”
苏灼干巴巴张了张口,手被男人死死抓住。
“你,你……唔。”
天旋地转。
苏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抱到床.上,又被男人困在床头。
强势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