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

“是。”苏灼站得笔直，“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玩的，什么表白、给你过生日，都是在找乐子而已。”

“我不信。”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寻找破绽，“你替我挡枪，你爱我。”

苏灼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算准了不会打中要害才挡的，我是说过我喜欢你，那也是玩你的，你听我说过一句‘我爱你’吗？

一直以来都是你把我关起来，你伤害了穆呈，我讨厌你还来不及，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难道就可以你把我当做金丝雀关在笼子里，不可以我玩弄你？

君辞，你未免也太自视甚高了些。”

话落，苏灼表情凝滞住。

她都说了些什么？

这不是她想说的！

可是，嘴就是控制不住地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她怎么了？！

“怎么样？被玩弄的感觉不错吧？是不是特别恨我？记住这种感觉，君辞，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知道我感觉有多恶心吗？我比你的恨可要深上千倍万倍！”

君辞瞳孔在月光下明显变化，幽深诡谲，他残忍地笑，“你真是好样的，苏灼。”

苏灼看着他眼里墨紫的颜色，整个人如遭雷击，“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只是动用了不该动的能力，付出一些代价，蛊惑她说出实话罢了。

蛊惑，基因改造的后遗症。

他拥有蛊惑之术，初始，他可以蛊惑动物，后来他可以蛊惑一些心智不熟的人，再后来他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至于代价，或许会难受一阵，越难蛊惑的人，他的心脏会越痛，所以，他从不轻易尝试蛊惑之术。

唯一不足的是，他听不到苏灼的任何心声，他蛊惑不了她。

也直到刚才，他成功了，却不想，听到的是她说出这般残忍的现实。

“苏灼，你到底有没有心？”

君辞看她的眼神变得很陌生，像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