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飞鹄道,“有什么想问的,今日就说了吧。”
“那屋顶上的金鸟就是醒春?”攸宁问。
慕歌嘴角抽了抽……
这么直白的吗。
“对。”飞鹄答。
“他怎么了。”攸宁问。
“被恶人所害。”飞鹄答。
“恶人是谁?”
“不知道。”
“塑金身有什么用?”
“复活。”
看着两人一问一答,慕歌满脸写着惊讶。
攸宁问道:“他的灵体还在金身之内吗?”
飞鹄答:“我不知道。”
攸宁低了头,有些不忍,但是又想说出来:“那万一他的灵体不在了,你复活的只是他的躯壳。”
飞鹄背过身去。
“我知道。”
“那你……”攸宁追问,却被飞鹄打断了。
“但我不得不做。”飞鹄的语气不再凶狠,反而有几分坚毅,又透露出一丝疼痛来。
攸宁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认识辛玉吗?”
“辛玉?那只狐狸?”飞鹄转了过来,仔细看了看攸宁的脸,“难怪我看你觉得有些面熟,你与辛玉竟然有几分相似。”
慕歌望向攸宁,难道她想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辛玉也死了,一百年前。”攸宁道。
“一百年前?怎么可能?”飞鹄皱眉道,“她的功夫比我还高上几分,谁能杀她?”
“我们来,就是查她的案子。”攸宁道,“那醒春与你的功夫相比如何。”
飞鹄道:“他的功夫在我之上,已入化境,若是碰上机缘,成神成仙,或许有他的份。”
竟然如此高?
“那他可有仇家?”攸宁问道。
“仇家。你见过几个功力高的没有仇家了,世间有些邪路道术,杀妖还可吸其功法。”飞鹄道,“但我不敢肯定,毕竟,若是天神动怒,也能一口气将醒春灭了。”
“你不去追查,困在此地,就是为了保全醒春的金身?”攸宁问。
“我从仙人之处得了一法,若是妖精意外死了,将他的躯体用金身封住,受日月精华,雷电之劫,或能孕出新生来。”
孕出新生?那还是之前的醒春吗?
“这法子……靠谱吗?”攸宁问道。
觉秋摇摇头,“我也不知,我本以为,它第一次雷击便会受不住,没想到,已经三十年有余,雷公电母来了,却没有劈碎他,但,也许还要几百年才能成事。”
几百年,生一群醒春都够了。攸宁心想。
“那么,你与那梁掌柜是什么关系。”攸宁问道。
“那时,我与醒春一起来到苏城,梁掌柜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