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去管它。
夏今惜脸色淡淡的,径直往前走,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但她不想那么早的回到陆靳寒的地方,甚至于对瓷梦园很是排斥。
没多想,夏今惜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天下之大,她竟然别无去处,其实也并不是无去处,天下之大,哪里她不能去,但只要陆靳寒还活着一天,她似乎就没有真正的自由。
“陆靳寒啊,你是真的……该死。”
“嗡——嗡——”
耳边一阵鸣笛声,实在聒噪,也打断了夏今惜的神思,她加快了脚步,那一声声的“嗡”却更频繁了些,且那车一直跟着她,夏今惜不得已才停下脚步,赫然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呵,这一天倒还真是够巧的。
可是夏今惜不想搭理这个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陆靳寒往来的人,又是什么好东西?
是的,来人正是贺临洲。
夏今惜想走已经来不及了,贺临洲打开了车窗,“上车吧,夏今……不对,应该喊嫂子,”贺临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嫂子,咱们聊聊吧。”
“我不是你嫂子,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夏今惜言语淡淡,她没想出自己跟这个人有什么交集。
“嗡!”
夏今惜刚一抬脚,耳边又传来贺临洲车子的鸣笛声,她皱眉,实在烦躁。对陆靳寒身边的人,她实在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先上车。我知道你恨陆靳寒,恨不得他死,但是,你至少给我这个做兄弟的一次辩白的机会,你听完我说的话,再去做任何决定都不迟。”
夏今惜回头,看向贺临洲,径直的往他车前走。
“我就在这,就这么说吧。”
感情她今天要是不听他说的话,怕是走不了吧?呵,看吧,能混在一起的人,果然都是一样的专制。
贺临洲没法子,只好从车上走了下来,以一种极为松散闲适的姿态对着夏今惜。
仿佛他本身如此,然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刻意,缓缓的,他开了口,“听说,你爱了老陆十年……”
夏今惜猛地转头,一脸戾气打断他,“你如果是来提醒我过去有多愚蠢,那你可以走了。”
“不是,”贺临洲手指微蜷缩,微微呼吸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根烟来,自顾自了抽上了,言语继而又接着说,“你先不要想别的,只听我说,今惜嫂子,你听我说完,行么?”
“你承认也好,否定也罢,这时间要算下来,你曾经,的的确确爱了陆靳寒十年,整整十年。对吗?可你知不知道,他以前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
夏今惜满心的排斥,眼里冒着寒气,本想一走了之,却又听到贺临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