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殇毓,云逸天和夏乾在宫门口遇到就各自心里明白皇上传旨所谓何事,大家心知肚明,三人互相问好之后就一同进了宫。
“皇上,找我们三位来做什么?难道是来问上次祭祖大典的事?”陌殇毓先发制人,因为秦仲擎已经修书一封说了自己已经递交奏折。
“皇兄不愧是皇兄,这都已经知道了?没错,今日就是来问你们查的怎么样?”皇上避重就轻。
“皇上所说是齐琼公公的案子,还是死五十多名的案子?”摄政王问道:“死五十多名的那个案子,臣已经递交证据,只不过皇上……”
“朕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但是她是朕的母后,是当今的太后,朕不能…这么做。”皇上表示无可奈何。
“皇上,一直以来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到太后这儿就不是了?”陌殇毓今日一听就开始气氛。
“皇兄,这话虽说有理,但是……”皇上没说完就被陌殇毓打断:“皇上,既然您不下旨,我们当然是没有办法,但是臣相信该有的报应一个都不会少。”陌殇毓说的这句话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得。
然而这句话触动了皇上,皇上在上面踱了几步马上转身说:“孙公公,即刻下旨,太后身居后宫,试图妄议朝政,且有意伤人性命,现请皇后移驾护国寺修行,望太后能够有所反省,修身养性。太后身边掌事姑姑因撺掇太后妄议朝政,且直接伤人性命,现罚参与护国寺一案的所有宫女太监乱棍打死,以儆效尤。”孙公公得到圣旨马上跑出去宣布。
陌殇毓的计划又近了一步。
“夏爱卿,齐琼的案子查的怎么样?”皇上转移注意力看向夏乾。
“回皇上,臣无能,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查不到。”夏乾为难的快哭出来了。
“回皇上这事确不能怪夏卿,这个案子查不出来齐公公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如果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所中之毒出自何地出自谁手,那就只能按自杀论。”摄政王站出来说话。
“那最近丞相府的客卿和秦家老宅的独女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怎么中的毒都查不出来?”皇上接着问。
“皇上,这两个案子不一定是一人所为,也不一定和齐公公的案子有关联,据臣的调查,丞相府死的客卿叫温子然,府中御医经查这个温子然中的是慢 性 毒 药,中毒约一月以上,说明是熟人作案,而且是经常接触到温子然的;至于秦家独女,她是中毒即刻死亡,而且在该女闺房外晕倒一位秦府丫鬟,这位丫鬟醒来之后完全失忆。但是丞相府近三年来没有进过新人,秦家独女养在深闺从不与人接触,所以在臣看来一个是蓄意谋杀,一个只是泄愤,所以这两个案子凶手应该不是一个人。”陌殇毓回报着做自己的调查。
皇上听完也点点头:“看来确实如此,但是还是要查,夏爱卿,这三个案子都交由大理寺去查。”皇上看向夏乾。
夏乾默默叹口气拱手道:“是,皇上。”
齐啸正和公主聊家世的时候,下人来报:“老爷,齐丞相邀您过府一叙。”
齐啸点点头:“我知道了。那公主……”
启悦知道该走了:“父亲召唤得马上去,那本公主先告辞了。”
“恭送公主。”齐啸拱手道。
送走公主之后,齐啸马上到丞相府。
“爹,你找我什么事?”齐啸进门就问。
“你这都当官的人,还这个样子?”齐丞相转身就是骂。
“你也知道我是当官了,可是你嫌弃我当这个官不是吗?说吧,什么事?”齐啸知道这个父亲什么样。
“听说公主要嫁你,你可得把握机会,到时多与东越国皇帝接触接触,帮爹再开辟道路。”丞相说着就笑起来了。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公主嫁与不嫁不是我说了算,而且她是嫁我们云秦国,又不是我入赘到东越国,和东岳皇帝接触不到,而且公主今日再三表示不想与东越国有所关联,所以即使她成为我的夫人,我也会尊重她的想法,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齐啸第一次在丞相面前说这样的话:“那父亲您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儿子就进宫了。”
“你,你这个逆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丞相气的坐在椅子上。
“我不听话也是您教的,我又没有娘,不是你教的还是谁教的?好了,为了不再让父亲生气,让父亲的心情能好一些,儿子先走了。”齐啸说完转身就走,只剩下齐丞相在那里大力呼气,但是齐啸转身说了一句话让丞相吓了一跳:“爹,娘走了这么长时间,你再怎么忏悔也没有用,所以还是少去城外了,这样你就不用再疑神疑鬼了。”说完齐啸大步走了出去。
齐啸这番话让丞相瞪大眼睛,原来自己儿子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