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泽摇头。“死者体内没有安眠成分。并且从死者的肌肉眼睛等方面分析，死者当时应该是清醒的被勒死。”

“我现在怀疑，不是一个人作案，而是多人作案。”戴尚分析了很多，得出这个结论。戴尚见到杨念，通过交谈，发现杨念情绪激动。杨念一直在骂王琳琳，还说王琳琳就是一个神经病。

申泽给宁薇擦完药，宁薇正在照镜子。宁薇放下镜子随口说道，“如果那个女子不是弱女子呢？万一她力气很大呢？”

“也有这种可能。”申泽觉得宁薇说的有几分道理。

戴尚叹气，“现在案子毫无头绪，我郁闷啊。”

“找到第一现场了吗？”宁薇突然问道。

“宁薇，你为什么觉得厕所不是第一现场呢？”戴尚觉得宁薇的发言很奇怪。说实在的，戴尚觉得宁薇给他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他感到危险和奇特。

“之前你不是说过厕所的情形吗？我个人感觉厕所杀人，不浪漫。”宁薇觉得自己有点说多了。“申泽，我们走吧，我该回家了。”

“好。”申泽起身。“戴尚，今天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喝酒。”申泽带着宁薇离开。

等两个人离开，戴尚坐在沙发上陷入思考。从申泽带着宁薇出现到他面前，他就感觉宁薇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厉害，可戴尚又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起凶杀案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琴弦杀人案。现在上面挺重视这起案件，要求戴尚一定尽快破案。可现在，案子陷入迷雾之中。戴尚等人调查了死者身边的关系，发现死者没有什么仇人，情杀的可能性极高。

王琳琳住在旧小区，没有什么摄像头。就在大门口旁边有个超市，超市门口有监控，里面拍到王琳琳进入大门的身影。晚上，没有再发现王琳琳出去的身影。可那个摄像头，死角太多。

死者出轨对象杨念，的确出去参加音乐会了，也有证据。这两个人中，是不是有人说谎了呢？现在的关键是，没有找到猜想的第一案发现场。戴尚想了一会儿，起身去警局，还得努力查案啊。

申万律把田巧巧送回家，两个人说起今天的打架事情。申万律自从听宁薇说了那样的话后，一直神色恍惚。两个人进入家门，田巧巧说道，“刚刚宁薇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我们别去找她的麻烦。”申万律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田巧巧。

“那我们之后该怎么办？难道你真的准备和宁薇结婚？”田巧巧心中只打鼓。

申万律立刻摇头，“不会，我很讨厌宁薇。”

“可是有很多人喜欢她。”田巧巧叹气。“在音乐上，她的确是个天才。”

“最近你先别去找她，我准备回家好好和我父母谈谈。”申万泽准备亲自调查，看看宁薇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吧。”田巧巧不敢和申万泽放肆。对于田巧巧来说，申万泽是放在她面前的人生大机遇。她要是抓住这个机遇，她就会成为财阀夫人，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我先走了。”申万律起身离开，留下田巧巧独自上药。

田巧巧和宁薇在学校打架的事情被学校的学生拍摄视频上传到朋友圈和网络上。事情慢慢发酵，很快被新闻人士盯上。不过申家反应非常快，立刻采取措施，把事情压下去。

申泽把宁薇送回家之后再次和申家确认新闻的事情，之后才去上班。

下午的时候，宁薇正在谱曲子，宁远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