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宁薇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我先给你一百万。你的时间不多了，最好在半个月的时间内搞定。”

白依依觉得时间太短，可她有不敢反驳。此刻的宁薇，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掌握着她的命运。

“申先生经常去的地点什么的……”白依依还没说完，宁薇从包中拿出一个纸袋递给白依依。里面是一张卡和申万律的部分资料。

“不要让我等很久。”宁薇把这件事敲定，心中舒服了许多。该死的申万律和田巧巧，让她本就痛苦的人生变的更加不堪。所有她承受的痛苦，她都会还回去。

滴，小玄肚子上的进度条前进一点。

……

两日后，是王琳琳的葬礼。

宁薇一身黑色西装现身没有几个人参加的葬礼。申泽带着宁薇进入灵堂，宁薇看到王琳琳微笑的照片。宁薇把一大束菊花放下，注视着照片。

宁薇的心中，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在宁薇出灵堂的时候，见到等待她的戴尚。戴尚瘦了很多，黑眼圈严重，脸色十分憔悴。

“看，树叶黄了，树叶落了。”戴尚注视着不远处的一棵杨树对身边的宁薇和申泽说道。

“因为是秋天。”宁薇轻声说道。

“宁薇，可以告诉我你在这个案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吗？”戴尚问出自己一直想问宁薇的问题。

“我只是谱写这个故事的人。”宁薇笑着回答。

“案子结了，我却觉得案子没有结。”戴尚最近一直在想这个案子，寝食难安，把自己搞的十分憔悴。“有太多的地方解释不清。按照王琳琳说的，厕所就是第一案发现场，那浴室的血迹怎么解释呢？还有很多很多，都解释不通。”

戴尚感觉自己陷入迷宫，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本来就是解释不清的。”宁薇说的十分轻松，“比如感情。”

“宁薇，你的每首曲子都有一个故事吗？”戴尚突然想知道宁薇曲子中所有的故事。

“是啊，都有故事。”宁薇肯定的回答。“只有懂得人能听懂，毕竟我的曲子，很少有歌词。”

“幽灵女友有歌词。”一旁的申泽开口说道。

“那个啊，是我发散思维想象出来的。”宁薇在灵堂外突然笑出声。“咯咯咯……”

申泽伸手捂住宁薇的嘴，“不要笑，像是在哭。”申泽之前把宁薇遭受宁远毒打的事情透漏给戴尚，戴尚开始对宁薇有不一样的认知。

“下次你的音乐会，给我留张票。”戴尚突然想去听。苏飘死后，戴尚就再也没有去听过音乐会。

“好啊。”宁薇痛快答应。“半个月之后我有比赛，欢迎你去看。”宁薇说的是钢琴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