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宁薇带着律师来保释宁远和陆秘书。
宁薇提交了宁远的神经科病例,又提供了一位法律文件,然后顺利把宁远和陆秘书保释出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
申夫人不断的哭泣,申代学和申贤则是面色严肃,在说十分沉重的话题。
现在申贤死掉,当务之急是让申泽先临危受命,稳定申氏。申泽向申代学建议,让戴尚接手这件案子,查明真相。
申代学答应。申代学把申夫人打发走之后,和申泽说些私密话。
“阿泽,昨晚宁薇没有回来住。”申代学现在觉得就是宁家父女做的这件事。
“爸爸,我怀疑是宁远。”申泽几乎确定就是宁远。“戴尚那里有亚伦的录音,确定威胁亚伦的就是宁远。而亚伦又是哥哥的人,宁远应该是害怕哥哥说出他的秘密。”
“阿泽啊,你没有发现关键的地方。”申代学感觉到一双无形的手。“你哥和宁远这么多年关系都那么好,突然闹翻了,这里面难道没有原因吗?”
“小律的死。”申泽说道。申万律死之后,宁家和申家的关系一下子变僵。虽然当时大家什么也没说,可心中都有了芥蒂。“可杀死小律的是田巧巧啊。”
“阿泽,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你不要故意忽略自己的直觉。”申代学也是现在突然反应过来。这一切,都脱离掌控,不是无缘无故的。
申泽低下头,是的,他还是很怀疑宁薇。“我查过宁薇的鞋子,全部都是三十八码。从花园进入别墅的鞋子是三十九码,和田巧巧的鞋子符合。”
“小律的案子,田巧巧没有认罪,也没有交代犯罪过程。到现在,凶器都没有找到。”申代学觉得,对方太聪明了,让他感到害怕。“也许,田巧巧只是替罪羔羊。”
“有这种可能。”申泽觉得自己需要和戴尚联手,“爸爸,我会和戴尚合作,一定找出事情的真相,抓住真正的凶手。”
“嗯。”申代学身心俱疲。“还有,宁远那个神经病,因为神经病被保释,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我们,要和宁家对抗吗?”申泽内心矛盾极了。“我们家和宁家有利益牵扯,会不会对我们家有影响。”
“会啊。”申代学从牙缝了挤出这两个字。“阿泽,你可知道宁家为我们家做什么?”
“不知道。”申泽一直想知道。
“你觉得洗钱都有什么方式?”申代学压低声音,问出敏感的话题。
“很多种。空壳公司,地下钱庄,民间借贷、货币兑换、拍卖会、艺术品购买等。”这是申泽知道的一些洗钱方式。“比较安全的是在国外洗钱,再通过合法手段资金流转回来。”
“所有的方式都是有危险的。现在南国控制的非常严,经常有反洗钱活动,这些你应该很清楚。”申代学知道申泽知道这些,只是不愿意参与这些,可现在,他必须要参与进来。申贤和申万律都死了,只剩下他和申泽。
“宁家在为我们申氏洗钱?”申泽颤抖着声音问道。
“是。”申代学打破了申泽的幻想。“一个庞大的,安全的洗钱系统。宁家的音乐收入,能有多少呢?国内国外,那么多地区,很难计算。再加上宁家的古董,真假都有,十分适合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