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念的身体一怔，呼吸愈发急促，他小心地转动眼珠，眼神向我求助，

“开个玩笑。”萤龙平静地放开手，与我相视，“他刚来这片区域？”“好像是。”

我拍拍白念的肩膀，“小伙子，别太紧张，他这人就这样。”

“你从哪来？”萤龙看向白念，后者微微深呼吸，好几秒才吞吞吐吐道：“我，我和我哥一起的，前天刚到夜之城，也是前天——”“——前天，夜之城还没开放，你们是怎么进城的？”萤龙打断道。

一阵沉默。

萤龙微微侧头，看向我，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沉默片刻后，白念开口了：“我们是偷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