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念直视萤龙的双眼，道：“能杀死管理者——”“——我当然希望他死，如果我有能力……”

这时，门口那滩液体又蠕动起来，正苦苦哀嚎，萤龙再看了一眼，转身去拿拖把和桶，就像要去清理一滩污水。“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我接过话：“你有没有见过我家的猫？”

“也许。”

他边说边干，将地上粘稠的液体弄进塑料桶，“十几分钟前，你穿着黑色风衣到店，用一双拖鞋换了一罐猫粮。”

“十几分钟前？”我明显察觉到白念疑惑的眼神。我看了眼白念，像是在跟他解释道：“黑球能模仿体型、肤色、声音，甚至瞳孔。”我还补充道：“我的卧室丢了双鞋子，这下破案了。”

萤龙拎着桶，时不时抬起左手，手套慢慢蠕动，像活着一只黑色的甲虫，慢慢蠕动着，让桶里的液体安静。

“他什么都能模仿，“，萤龙也补充道：”比如说……”

他顿了一下，嗓音陡然变粗，“你们面前的这个人——萤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