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它身体一软，从墙上栽下，我避险不及，压在下面，后脑紧贴在卫地面的瓷砖上，马桶就在头旁，

我从未如此亲近马桶，一时不适应，

战斗费了太多力气，我吃力地托起锤子，有规律地敲击地面，过了数秒，脚步声从副卧移来，随即，身上的蜈蚣被一点点拖开，压力也逐渐减轻，我伸出一只手，白念也攥住了我，慢慢将我拉起，

“小心…那面镜子…别被照到……”

我提醒到，扬起脸，却迎上他呆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