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壮汉都来不及跑,随着一声巨响,新洞出现,狗头深入,像叼小鸡仔一样,一口一个壮汉。
“啊——”落入狗嘴壮汉叫了几声便静音了,狗头伸得更入了,但一把把飞刀、飞斧,投向狗头。
狗头卡在洞口,躲闪不及,各式各样的武器落到它的脸上,巨狗发出一声哀嚎,将头抽了出去。
“什么东西?”
“好大的狗!”
“什么怪物?!”
......
惊呼声此起彼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卷帘门处,所有人都惊呼,摆出朝门防御的姿势,就连血锯,也紧紧盯着卷帘门,生怕下一秒,那只巨兽便破门而入。
好机会!
当机立断,右手掏出屠刀,一刀劈向行李箱,左手掏出一包纸巾,对着左耳,就是一扎,左边的声音立刻消失,扎完左耳换右耳,仅扎了两下,我失聪了,
也在同时,面前的行李箱上,刀痕流出浓浓黑液,蔓延在地上,伴随着剧烈的震动感,我知道,封印随着行李箱的破坏而松动,人脸音响在吼叫,但因为失聪,我完全听不到。
抬眼,四顾,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向我的方向连连避开,好像一股无形的冲击波驱散了他们。
我不敢丝毫停歇,将红裙子塞入腰包,抓出猪脸面具,按在脸上,同时拉上腰包拉链,从腰间扯下,缠在肩膀上,空出的手扯开衣服纽扣,让衣服变得蓬松。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没有丝毫停歇,行云流水,上一个动作和下一个动作衔接得无比流畅,这一套仿佛在脑内演练了无数遍,唯一有些违和的,就是在这样紧张地时刻,我听不到半点声音,那些人扭曲的面庞、乱舞的肢体动作,倒像是在演哑剧,让如此紧张的氛围,平添了几分诡异。
面具贴脸,肉感十足,我感受着面具与我的脸在融合,心中默念:
“庄仁,成败,就看接下来的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