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上马上车,原来的空间又没了,还是非常拥挤的空间。大家都清楚了,别再挣扎了,这是中了邪了,应该是鼠狼的诡计。
陈鲁看了一下,绑着的九个士兵,还在昏迷中。
胡春和老哨长爬上辎重车。老哨长手里拿着一个订账本的锥子,高声喊道:“你们听着,你们平时从来不为非作歹,我们中土人把你们叫大仙,有的家里还供着你们,叫你们保家神。一直都是和平相处。都说你们吃鸡,但是我还真的没见过你们吃鸡。也没见过你们祸害过家畜。”
他停了下来,大家看见他手里拿出一个七八种颜色的鞭子。噼里啪啦地甩了几下鞭子,接着说:“可是你们在这里却是坏事做尽,吃小孩儿,吃活羊。现在你们又把我们围住。说不得,我就是拼上老命也要和你们比划比划。鼠狼王,你就在这附近,赶快放了我们,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一个绑着的士兵说话了:“你们中土有了能制服我们的办法,我们不敢在那边闹了,一直在西域这边。”
大家吓了一跳,这是老七,老哨长的外甥,纯粹的汉人,不会说西域话,一些简单的蒙古话和西域话还是老哨长教的,现在却说着纯正的、流利的西域话。有的人吓得从马上掉了下来。
哨长清楚,说话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外甥了,喊道:“你既然知道我们的本事,快趁早放了我们,我们也不难为你。”
老七说:“你们坏了我们八十六个弟兄,你们也留下八十六人,走吧。”
老哨长大怒:“鼠狼王,你特么的要脸不?你们在余瑞吃人家的孩子,家家敲锣都赶不走你们,家人跪着看着你们吃。你们遇见了我们天朝人,不教训你们一下,你们以为我们天朝是泥捏的。”
老七说:“就是你们多管闲事,当地衙门啥都知道,他们敢管吗?他白天管了,到了晚上他们全家人就成了我们的口粮。”
老哨长说:“好吧,这是你自己说的,这样我们更不能留你了。”说着啪啪两鞭子。
老七嗷的一声,吃惊地说:“你真是法师?”老哨长又是一顿猛抽。
老七闷哼几声不叫了。
老哨长说:“想跑?门都没有。”拿起锥子在车辕子上面一扎。
老七在极力挣扎,说:“法师饶命。”
老哨长说:“你在哪?”
老七说:“我就在山边的洞里,我这就放你们走。”
“我们这几个兄弟怎么办?”
“我把他们都召回来。”
“好,和人类斗?我不信你们能斗过人类。”老哨长得意地提高了嗓门,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看着大家。
突然,大家闻到一股刺鼻的臭气。陈鲁大叫,捂上口鼻,已经晚了,老哨长一下子瘫在车上。
所有的人、马都晕了过去,有的人和马已经压在了一起。
陈鲁纵身跃到李达的车顶,看李达等人也都晕了过去。
陈鲁捶胸顿足,听见有人喊,是纳兰的声音,想起她们已经捂着口鼻,大喊:“别说话,捂住口鼻,我来也。”
陈鲁跃到她们车上,看三人都还清醒,让秀秀趴在自己后背,自己一手拉着一个,纵身跃起,跳到一块四面通风的岩石上,然后一声唿哨,大青马跃到了另一块岩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