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贫妇支玛丽。”
陈鲁说:“芝麻粒,这么大家族的人怎叫了这么一个名字?”
金夫人面无表情,说:“姓支,名字玛丽。”
陈鲁点点头,说:“玛丽,洋名字,但是你说汉话,是华夏人吧?你是正妻吗?”
玛丽说:“当然,有何指教?”
陈鲁说:“我老人家看着不像。就算你是正妻,你老公对你也不好,你这应该是发配到这里,就像我们中原被打入冷宫。”
金鹏大喝一声:“陈子诚,你给我闭嘴。母亲,你看这个狂徒,是不是应该治罪?”
陈鲁说:“金鹏,你没脑子,不长记性,又抢话。我说的就是你金鹏。这是你的生身母亲,我看你没有起码的尊重,更不用说孝顺了。看样子你好久没来了,来了一会儿也是做做样子。屁大个功夫就走了。”
金鹏说:“你胡说,这不是因为忙吗?我们不听你挑唆,这是我亲妈?”
陈鲁说:“那就更不应该了,你即使是别人生的,夫人是正妻,这就是你亲妈,你这样做就是不孝。我说玛丽,你这么漂亮,金孜怎么把你打入冷宫,这人眼睛不行,你的儿子更不行,不能给你撑腰。”
“陈尊长,你不要说了,我这五个儿子都非常孝顺。”
陈鲁说:“那就好了,试一下吧。你既然出来了,就表达一下你的看法,我老人家是不是应该跟着二公子走。你既然知道我是尊长,那说明你也了解我一些,也一定有些见识。你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玛丽说:“老二,我对这位陈尊长也听说过一些,口碑还是不错的,不管以前你们有过什么过节,揭过去了。老大,你也不要留饭了,让他自己回去吧,至于去哪,他是尊长,连天目也开不了,也就不要做了。散了吧,你们把他放开。”
金鹏的人答应着放了。金朗说:“老二,没听见母亲的话吗,快走吧。”
金朗看了玛丽一眼,刚要说话,进来一个人,长得和金鹏有些像,尤其是那明显的鹰钩鼻子。他走过来和玛丽磕头,喊:“给母亲大人请安。”然后又给两位哥哥磕头。
金朗说:“陈尊长,这是四弟,金朔。”
金朔说:“哥哥,你们这是在玩什么?这么有闲精神,二哥,我们在那等你好久了,怎么在这耽搁这么久,三哥和五弟都发了牢骚。”
金鹏说:“金望说我什么?”
金朔说:“他说你玩心太重,不知道轻重,我也是这么认为。老五当时也这么讲的。”
陈鲁暗笑,这是一个口快心直的人。金鹏笑了,说:“金明要是不发牢骚,那就不是金明了。我这不是有事绊住了吗?老四,母亲累了,扶老人家回去休息。大哥,你忙吧,我听母亲的,走了。”
金朗说:“那你就先把缚仙索拿走。”
金鹏说:“好说,待小弟作法。”说着向陈鲁走去。陈鲁预感不妙。金鹏一摆手,他的手下,托起陈鲁向空中飘去,大家猝不及防。金朗就要去追。
金鹏说:“大哥别生气,改天小弟摆酒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