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事。你忙吧。”
陈鲁看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就要告辞。李良已经品出味道了,说:“制爷,既然是冒名顶替,那就不一定是好事。属下担心封郎中出事了。”
陈鲁心里又是一惊,这个人是敌不是友,他想要朵兰的命,这样看来封郎中危险了。李良赶紧派人去找封郎中,回报已经不见了踪影。李良的脸变得灰白,赶紧提醒:“制爷,赶紧问地府。”
陈鲁点点头,又念动咒语。
“见过制爷,”老黑的声音传过来。
陈鲁说:“你赶紧去问一下,霓宝庄园封郎中的魂魄在哪里?”那边应声而去。
过了一会儿,郑希仁说:“制爷,封郎中确实死了,但他本来就是鬼,现在做了渐鬼。”
陈鲁和李良互看一眼,陈鲁赶紧又联系卓南,卓南告诉陈鲁,就在半个时辰前,封郎中来到了渐鬼国。
陈鲁放心了,说:“我想问他点事,一会儿就过去。”
卓南说:“制爷是想问他原来的事吗?恐怕不行了,他已经吃了孟神酒,原来的事已经忘记了。”
我靠,这才是作茧自缚,木匠做枷,自作自受。在渐鬼国吃孟神酒,是他陈鲁的主意,竟然报复在他陈鲁的身上。
陈鲁不做挣扎了,告别李良,飘到了大门外,看到了这个将军,说:“你看见我们的人向哪边飘去了?”
这个将军知道陈鲁已经明白了真相,笑着说:“向西南方向去了。和我们的封郎中一起走的。”
“你有没有听到你们的封郎中说什么?”
这个人摇摇头,说:“没听见。”
陈鲁不再理他,刚要离开,旁边的一个士兵说:“说话了,卑弁听见封郎中说话了。”
陈鲁大喜,说:“你说一下,你们封郎中讲了什么。”
士兵说:“他像是很吃惊的样子,对你们的人说你是……还没等说出来,他们就走没影了。”
这算什么话,就两个字。陈鲁一边想一边往外走,即使没有价值,目前也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参考。你是……是什么?陈鲁开始思考,熟人,听说过的人,……
他想了很多,实在是没有思路,又念动咒语,把这件事和老蛤蟆说了一下,把这两个字也介绍了几句。
“这句话不一定没用,你是怎么想的?”
陈鲁把自己的猜测都讲了一遍。告诉蛤蟆他只告诉了李达和纳兰。蛤蟆沉默一会儿,说:“那也很有可能就是太监、女人。哪个更让他吃惊?”
这两个字是吃惊,这是一定的了,女人,这四十多岁、三绺短髭的中年人是女人。陈鲁大脑电光石火一般,纳兰,可是说不通啊,她为了自己的姐姐来找解药没问题,可是她不至于杀人啊。陈鲁想起来神女的欲言又止,这里也许有故事。
他不敢迟疑,赶紧回到大营,直接在后面没人处降下来,冲进议事厅,也顾不上和李达见礼,掀开帘子,冲进纳兰的小帐。乌云赶紧拦着,陈鲁手一甩,把她甩到一边。
陈鲁来到床边,一把掀开纳兰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