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老弟,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两军阵前单枪匹马来见本王。走,到中军大帐说话。”沙哈鲁一边看着远处的战场一边说着话。
陈鲁当然明白,他怕伤着陈鲁。
陈鲁说:“先不进帐,我来给你们两家拆解。就在这里说话,你先传令不要进攻,一会儿我有话说。”
沙哈鲁太相信陈鲁了,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能拆解开来,谁愿意没事杀人玩,又没有什么便宜,抢不到金银和美女。
沙哈鲁赶紧派人去给霍当传话。有人过来拿过椅子,又摆上一个茶桌。
陈鲁说:“怎么,你们还没掰扯明白?不要再打了,看你们国内,老百姓都在饿肚子,先解决温饱问题吧。能告诉我老人家,两国为什么打起来吗?”
沙哈鲁叹了一口气,说:“两家世仇,这么多年大仗没有,小仗不断,这次不是,这次要一劳永逸,把他们打老实,看以后还敢不敢再犯境。”
陈鲁笑了,说:“老沙,在我老人家面前就不要再撑着了。你们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吗?贝扎国虽然兵力不多,但是他们有打不完的钱粮,你有吗?我们圣上有句话,打仗打的是钱粮。我敢保证,你们的军粮不会超过……”
沙哈鲁脸红了一下,说:“子诚老弟果然不同凡响,是啊,咱们的粮草只能还坚持二十天。”
陈鲁撇了一下嘴,说:“老沙,你和我打的哪门子埋伏?”
沙哈鲁笑了一下,说:“啥事也瞒不过老弟你,真是,只能坚持十天,在这十天我得赶紧把他们打服了。”
陈鲁哈哈大笑,说:“老兄,别装了好吧,你们的粮草不会超过五天。”
沙哈鲁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的?”
陈鲁说:“这还不容易吗?你们最近几天没向大营运过粮秣。现在你们左近的总督府,粮食囤子都空了,你们为了不让市民恐慌,向大户借粮,在市井上粜卖,知道人们没有银子买粮,有恃无恐。”
“这都是各地总督干的,本王没下这个命令。”沙哈鲁在辩解。
陈鲁摆摆手,说:“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是无心之举就能查到你们的底细,对方是什么人?一定有久经沙场的老将,他们岂能不知道?你可以仔细看一下他们的作派,你就明白了,他们明明是在玩你们,等你们耗尽粮食时再全线出击,你们国家就是人家的了。你想过没有?”
沙哈鲁连连点头,说:“老弟,你说的本王早都想到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形。骑虎难下,撤退了,不但人丢不起,还要把边界几百里的地方拱手送人。”
陈鲁也头称是:“你该明白我老人家来的用意了?”
沙哈鲁说:“猜到了,刚刚你又讲了,我已经明白了。可是对方未必听你的。”
这是现实问题,贝扎国为什么听你天朝的?天朝的前朝把人家打得落花流水,人家没有权利和资格恨你天朝吗?
陈鲁说:“你懂我,我老人家既然来了,说不得,就要办成,否则不是我陈子诚的性体。你先回到大营去,我这就去见霍当,给你们两家拆解一下。”
沙哈鲁大喜,说:“这样有劳陈大人。说着赶紧写下几个字,递给旁边的旗牌官,示意他和陈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