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大叫:“支疯子,现在撤回功法还来得及。”
他以为,在牧马山上,支疯子已经见识过了照世玉杯,应该知难而退。
谁知道支秋枫这是冷哼一声。几乎所有的空间都是漆黑一团。
这时,这道绿光在空中散开,把黄色光芒罩在里面。大家一起惊呼:“照世玉杯”。
就连主席台上的尊长们都站了起来。
没到大家反应过来,云开雾霁,支秋枫瘫在地上,浑身颤抖。大家呆了半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阵喝彩声响起,响彻云霄,地动山摇。圣母已经缓过神来,向空中招手。
“圣母万岁,制爷威武……”显婆婆和金朗都跑过去扶起支秋枫。显婆婆的弟子们冲上来列阵,准备厮杀。
金朗看了下外公的脉,站起来对陈鲁冷冷地说:“你够狠,竟然废去了我外公的功法。那只好我来请教了。”
显婆婆也怒目而视。
支秋枫摆摆手,说:“这怪不得他,他一人有了两门绝技,这两门绝技获胜,对方最次也是废去功法,大多数都是直接去作渐鬼。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你们不要难为他。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以后好好辅佐他。”
沈梦跑了过来,喝道:“绑了。”
显婆婆说:“什么意思?”
“这是圣母的法旨,穿了琵琶骨,禁锢在大堂山地牢里,也算是留下他一命。你们快去谢过圣母。”
不容他们反驳,哗啦啦一阵响,难了寺的大铁链子已经结结实实地锁在支秋枫的身上。
寰宇十方响当当的高手,平时几乎没遇见对手,最后也落得这个下场。
瓦罐不利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信夫,劝世人莫要恃强斗狠。
陈鲁看支秋枫如此下场,感觉很没意思,很灰心。谁也不看,拉着朵兰就走了。
沈梦在后面追着喊:“还没宣布呢?制爷请留步。”
陈鲁已经飘出去几千里,喊道:“那是你的事。”
朵兰看了一眼神女,神女怅然若失,看着远去的那对夫妇。
两人回到哈烈城,已经过去了四天,进京面圣的使团已经出发了几拨。
陈鲁还有几项差事,劝和大马士国和哈烈国,然后再把两个大公国搞定。
他和李先分头出击,很快把这些和哈烈国敌对的国家或地区都游说了一遍,这些人见识了天朝使团的行事方式,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国外走动的使节就是国家的写照,人们总是喜欢拿使节和国家比对。
那样闭塞的年代,也只有这样才能判断这个国家是不是可以交往。
其实国家也是由人在运转,是人的思维。交友是人的需要之一,国家也同样如此。
几天来在各国使团之间游走,几乎每一国都单独请陈鲁吃酒,陈鲁差不多每天都大醉,朵兰急的不行,一直向李达求援。
可是一些事李达和李先都做不来。
他们也知道陈鲁的肝疾很重,也怕出了问题,可是他们的差事就是这个,做不好怎么回去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