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月儿朝小舞凶道。

呃？妈妈……？

小舞的脖子再也硬不起来了，此时有一万个理由想不明白。

月儿服侍主人。

“主人，对不起！”月儿认错赔罪。

比比东轻轻喝上桌子上的一碗八宝粥：“你何罪之有？她一个大女人，对母不孝是她不敬。你勿需自责。”

“主人，我是女儿年少时无人教养，才量这样对人无礼。以后……”

“好了，别说了。我需要清静，她不想待在这里就走吧，从哪里来回哪儿去？”比比东慢慢地喝粥。

小舞无法平定激烈的情绪，虽胸口上有大伤，不能动粗气，但必须让妈妈看清楚她的鬼脸。

“妈妈，你忘了当年，她怎么杀你的吗？”小舞道出真相，让妈妈明白。

“闭嘴！那不是杀你母亲，而是我愿意献祭。那时，我不献祭，你能跑得掉吗？”月儿怒目横上道。

啊？突然激动了，小舞向前跑一步停下，双手码在剧痛的胸口上，眼泪马上挂出来了。现在回想起那个情景，与献祭三哥的情景相似。

在献祭之后都会在一定范围之内生成结界，任何人不得闯入结界，否则会跟着一块献祭了。在献祭结界里，不是一般人能闯入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母亲牺牲自己，阻挡了他们的追杀，才有幸逃出一劫。

那是母亲的良苦用心吗？

其实比比东最清楚的，但曾经的记忆全部消失了。

月儿说献祭就是献祭了，没有一点必要去追查了。

“妈妈，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小舞两行眼泪飞流直下。

瞧小舞伤心难过的样子，月儿整个心儿融化了，就冲上前一把搂抱到怀里，手心罩上头抚挲。

“是妈妈对不起你！”月儿跟着一起流泪。

“不，不是的。一切祸缘都是比比东大魔头，她罪该万死。”小舞想到让妈妈死的就是她，所以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月儿推起小舞肩膀问：“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

“妈妈，我面对的是仇人啊。”小舞大声哭道。

比比东刚好吃完了一碗粥，听她们母女两个在悲苦唱戏，真有点耐人寻味。

“哦，刚刚听你说过，你杀了我第一次，还想杀第二次，那就来吧。我坐在这儿，哪里也不去。”比比东放下碗，把白色勺子放进碗里道。

这是她说的，小舞推开妈妈的怀抱向她走过去。

手里挥出一柄短剑，小舞凶狠地指上人头。

“你以为真的不敢杀你吗？”

比比东朝她露脸微笑，一点儿不怕，就怕她不敢下手。

“小舞，你这是干什么？她是妈妈的主人。她死了，我跟着一块死。”月儿拉上道。

“妈妈呀，她死了才能世界太平啊！”小舞想起了三哥的话，比比东必须死，不然全世界就不能太平。

比比东嘴角一笑，道：“哦，是这样吗？那好，请你一剑刺上吧。若以我一人之死能够换得世界太平，那我的作用太大了，死也非常光荣了。”

“以为，我不敢吗？”小舞凶红起眼神。

小舞太不像话。

此刻，无法阻止了。

月儿抓上剑，往胸口一刺。

剑入半尺，完全插入心脏。

“妈妈！”小舞扔剑痛声疾呼。

月儿稳稳抓住短剑，嘴里流里大量鲜血。

“想杀主人，请先杀了我！”月儿道完，就撒手地倒下去。

“妈妈！”小舞大声痛叫。

忽然，一口心血喷涌而出。

比比东跟着她一块倒下去。

小舞只扑上妈妈。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