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只好睁开眼,希望安母不要再哭了,它没事,它是不会死的。
现在它全身包的跟个棕子似的,当然也有点象木乃伊,控制了行动自由,尤其是物质体的痛神经让塔尔吸着气。
感觉着侵蚀心骨的痛感尤如海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令塔尔如坐过山车,高高低低起伏不定。
当然体内能量也正忙着到处强制牵拉修复,牵扯到痛神经即令塔尔忍不住想哀嚎,不过它都忍耐着,不让脸上露一分痛苦,虽然身体里正承受着翻天覆地的激战。
“秀秀,秀秀。”安母哀伤地哭着,悲恸欲绝。
“我,我没事!”塔尔轻若蚊蚋地说,对她嘴角微扬,露出笑意。
”你,你醒了?”安母瞬间惊喜不已,赶快去叫医生,因为重症病房只能进一个人探望,安父还在外面守着。
五六天后,塔尔再次出院,虽然身上各种瘀青刮碰伤,但是内在不明显处已修整恢复,外在表面伤恢复状况并不显眼,可是要什么紧,虽然修复快速,但它仍要做出艰难行走的样子,表示它撞断的骨头还没愈合。
如果如此重伤,好的太快,难免不引人生疑,尤其在医院里,有前车之鉴,塔尔己经知道要保持低调不张扬了。
医院是还要留它住院继续治疗,认为它的伤还需要观察处理,但塔尔坚决要求出院,回家慢慢调养,不愿在医院呆着。
警方也来询问事故原因,塔尔一概回不知道。忘了。
至于那个肇事司机,塔尔不认为他们有能力可以抓到,并不想多说。
因为据悉在新元劫持的士司机的案子也没破,也没出人命,警方就己不了了之了。
当塔尔来到家门前,周围一圈闻讯围观的邻居,出于邻居情义送上些慰问礼品。
还有那个赵轩宇,看到塔尔身上到处是绷带,走路一瘸一拐,拄着拐杖,那个脸好象也毁容了,脸上几处擦伤划伤青紫,很难看,马上一脸惋惜地转移了目光,怀疑塔尔就是伤好可能脸上也会留下伤痕,影响美观,不再好看了。
女儿简直是大难不死,安母心里庆幸,扶女儿进屋,对周围的邻居关心询问一一回谢。
当然塔尔这个样子比刚出事时至少好多了,虽然也狼狈尴尬,它自顾走进房里去,似乎不想多说,可能自卑,不能面对那些人惋惜同情的目光。
当它进楼下客厅才坐一会,大门口门前道上就有车开过来停下,来的是叶俊文和沈冰燕,他们也是得到消息,才赶过来的,提着来看望的两盒礼品。
明显这两人亲蜜不少,走路叶俊文都拥着她,两人相视甜蜜,在一起毫不介意邻居的目光,自顾进屋来。
“秀秀。”沈冰燕扑过来,端详着它:”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弄成这样?”她看来一脸可惜,可惜塔尔又破相还又一身伤。
“你没事吧?”叶俊文温和地问塔尔。
他放下礼品,坐下后,一边又去拉女友的手,将沈冰燕拉至身边坐下,顺手又揽上了她的腰,下巴搁她肩上,脸与她贴的极近。
塔尔忽视他俩的恩爱,笑着:“谢谢你们关心。我没事。”
“别缠人了,天天缠不够吗?”沈冰燕娇嗔着抬手将叶俊文的脸推开,一脸娇羞,又去将他手从腰拿开。
就算在闺蜜面前秀恩爱,这屋里还有安父安母两个长辈,得注意点影响。
“哎呀,你说你脸上伤,看来都破相了,天冷,伤口也难好,你说如果以后留下疤痕那该怎么办?”沈冰燕似乎是很为塔尔忧虑地说,忧虑有点,打击好象也有点。
塔尔毫不以为意地笑了下:“会好的。”即使破相它也不在乎,对它来说,身体本来就只是个容器。
沈冰燕目光四转:“那你男朋友知道你受伤了吗?他有没来看你。”不知道闺蜜这个样子,她那个极漂亮的男友看的下去吗?如果安彩秀脸上留疤,会不会被嫌弃。
沈冰燕心里竟有些隐隐的这样的期待,实际她还是有些妒忌。
“怎么,秀秀有男朋友了吗?”叶俊文诧异了下。
“有啊,可比你漂亮多了。”沈冰燕白了叶俊文一眼,心里又有些遗憾。
如果不是那晚叶俊文这个家伙强势地夺取了她的初夜,她的一切谎言也不攻自破。
当然沈冰燕绝对不认为自己当时也是有错的。
本来那两个极漂亮的男神,沈冰燕也想分一个的,现在不想了。
她与叶俊文还有七八天就要结婚了,而且叶俊文食髓知味,己忍不住提前与她过上了蜜月生活,两人好的如胶似漆,这大概也是姻缘天注定,沈冰燕认命了。
“我才不信。”叶俊文笑吟吟的,眼中都是沈冰燕的一颦一笑,恨不得分分秒秒跟她腻在一起,在家里呆着不要出来。
听闻闺蜜出事,沈冰燕坚持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