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玉嬛虽然想知道，可偏偏不想让他得逞，收回目光，不以为然地道：

“不说就不说，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凤凌，你也知道的吧。”

她抬头望着凤凌，还不待他说话，慕容莲已经斜了身子过来，眼角如挑开了一枝花蕾，扬唇道：

“关于白灵月的事儿，你问凤狐狸，那确实是可以的。”

凤凌抬头，清眸深处透着淡淡光泽，好似泉水浸透了冷玉，月光漫过碧湖，点头道：

“我确实知道，当日的比赛上出了一个大家都没有预料到的女子，横空而出，夺走了白小姐的乐艺头名。”

他说话的时候和平日里并没有区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宣玉嬛在听到凤凌提起白灵月的时候，好似心中有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有条虫子在拱，而听完他说话之后，便觉得那小虫子不见了。

她拧眉望着他，奇道：“没有预料到的女子？那就是杀出来的黑马了？”

慕容莲见凤凌没有任何阻拦的说出白灵月的名字，这种淡然不是假装的平静，而是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随口说出的平淡，眸光闪了一闪，转头望着宣玉嬛，问道：

“黑马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说的这种实力南侧的竞争者或者出人意料的优胜者罗，”宣玉嬛把话题带了回来，“快说，那个黑马是谁？”

寿旦上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挑战白灵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