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欧阳蝶飞抱着一鸣和依而睡。
这个房间布置的和以前一样,烧过的痕迹不复存在。
床头一个木盒子,木盒子里是她的画像。
画像上画着有婚房的狼狈样,有自己藐视人的眼神,有凶狠的眼神。
还有自己迷彩套装的样子,肩上的小虎猫,这画功还算不错。
哎!这一张几个意思?
什么时侯自己温柔的笑过?这是他自己脑补的画像吧?
咦…?飞上树梢和御剑飞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想想又释然,这是看了孩子的相册吧。
欧阳蝶飞看了又看,感觉无聊,没看完就合上。
她闭了闭眼晶,精神力加神识,利用空间探出窗外。
男子躺在房脊上小心翼翼,就像是一个雕刻的木头人,一动不动,只有眼里的黑球不时的翻滚两下。
他仰面朝天,双手拖住了头,双脚—交叉在一起。
他的眼神看向一弯明月,这是要睡房顶吗?真是幼稚。
收回神识,闭眼小息,没一会儿进入梦乡。
而华府,华修远被请进大客厅里,家族的人,能有资格说话发言的,都已经到齐。
往日大伯娘的讥讽也不复存在。
这些人两眼放光的看着华修远和上官玉华,就像看到宝贝一样的火辣。
华老太爷先开口,“修远要远行,生死莫论,这次是去找以前的修仙遗址。
其艰难风险可想而知,这次去,不成仙就成鬼。
这是他们夫妻的机缘,凡事要靠自己,别一个个嫉妒的吃饱撑得没事找事。
谁也别想提条件,一旦仙缘宗成立,修远是我们华族的骄傲,也是华府晚辈的靠山。
有银子的捐银子,路途遥远,该拿的拿,该给的给,再列出清单。
不想给的现在可以走了,以后别说修远无情。”
老太爷的话一说完,集体炸了锅,二伯父问:“修远你都能修仙,你看看我家的这些孩子里,喜欢哪个带走,我倾尽家产也不在金钱上拖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