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还没结束,安丰乡的某些人中间就传了一些闲话。
村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对苟小小指指点点,在背后说她不简单,经常往都是大老爷们的工兵营跑,一点都不知道自爱。
苟小小身上,被贴上了“浪、女”的标签。
苟小小的确够浪。
浪到三连连长都唯她马首是瞻。
一听是这样,刘家的闫氏不愿意了。
这位闫氏在安丰乡是出了名的,为人犀利,性子泼辣,最重要的是,她是村子里最年轻的小寡妇,长得极有韵味。
她还有个身份,就是刘护士刘艾的婶子,刘主任的弟媳。
刘主任的弟弟娶了个漂亮媳妇子,却是个福薄的命,早早的就去世了。
很多婆子都说她狐狸精转世,命硬克夫,谁也不愿意给她另寻人家再嫁,唯恐再害了人家家得好儿郎。
闫氏这些年就一直空守着刘家老二的那点儿家产,自个儿活得逍遥自在,一个人的小日子过得滋润的很。
因为她性情彪悍,刘家的老大不敢管她。何况刘主任有文化有涵养,还不至于为了老二家里的那点儿东西,就把那守寡的小媳妇子撵出家门。
不得不说的是,那年三连来安丰乡驻扎。安丰乡所有老百姓集体出动,迎接三连的人马。就在那一天,刘家的闫氏对三连连长连兵,一见钟情。
闫氏从来没有压抑过这份感情,甚至还跟连长当面提出要搭伙过日子,吓得连长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营。
闫氏听侄女说,连长对洪家的苟小小很不一般给了她不少特权,比如自由出入工兵营之类的,还任命她为工兵营唯一的女首长。连长还把他珍爱的鸟笛都送给了苟小小,这让明眼人一看就觉得连长有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闫氏听侄女添油加醋的说的这些话,当即就忍不了了,风风火火的跑去找苟小小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