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铐,肯本禁锢不住她纤细的手腕。
苟小小转而打开警车的门,回头对罗警官说:“有事咱们到警察局去解决,走吧。”
“小小!”任良冲过去关上车门,对说出那样的话和做出那样举动的苟小小感到很生气,“你干啥!”
“不要耽误人家做生意。”苟小小选择去警局,不仅仅是为了照顾红爷的生意。
而且这里不是解决事情的地方,在这个地方,用暴力解决不了任何事,反而会把事情闹大。
她没事人一样,冲任良甜甜一笑,“外头有点冷,你回去把我的衣裳拿过来吧。”
李跃峰抬手扳住任良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他用另一只手指着罗警官的鼻子,恶狠狠的撂狠话:“你给我等着!你们敢动她,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罗警官为了在众人面前挽回一点面子,对李跃峰冷哼一声,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她打警察,就算你舅是局长,也救不了她!”
李跃峰大少爷脾气上来,抬手抽了罗警官一个大大的耳刮子,当众挑战警察的权威。
周围一片哗然。
罗警官捂着脸,不敢置信,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又被任良踹了一脚。
见场面不可收拾,苟小小气急败坏。
本来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被他俩这么一闹,反而棘手了。
任良把她拉回到身边,全身散发着强烈的保护欲。
李跃峰束手就擒一样,向狼狈的罗警官伸出双臂。
“我也打警察了,来呀,来抓我呀!”见罗警官不采取任何行动,他冷笑一声,戳破罗警官心中的那一层顾虑,“知道我舅是你们局长,就不敢铐我了是吧。来吧,把我铐上,没准儿我舅还会给你立个功呢!”
罗警官受不了这窝囊气,豁出去似的向另外两名警察大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动!”红爷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他故意放大声音,让所有人都听见,“昨天晚上有两个抢劫犯抢了一家玉石店,就在你们警察还没有抵达现场的时候,是我的这位朋友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抓了其中一个抢劫犯——”
红爷成功了帮苟小小收获了一批人心。
就在大家议论警察卸磨杀驴做的不地道的时候,罗警官扯着嗓子大声说:“她一个未成年,无照驾驶,是不是该抓!”
红爷做恍然大悟的样子,拖长音“哦”了一声,接着说:“你们不去抓在逃的抢劫犯,大费周章的跑到这儿来抓一个无照驾驶的未成年!”
“她还袭警!”罗警官继续控诉苟小小的罪行。
“袭警?”苟小小冷冷一笑,一脸无辜,“我哪知道悄悄靠近我背后的是警察叔叔,你摸我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色狼。我察觉到有人企图侵犯我,我难道要乖乖让人侵犯不做反抗?我虽然穿的很随便,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罗警官脸一阵青一阵红,咬着牙忍下耻辱,愤恨不已,接着又是一顿控诉:“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就记者在案发现场,你说的那些话,全都被记者给记下来了!今天早上那么多家报纸,铺天盖地都是对我们警察的谩骂,说我们警察中有人贪污受贿,说我们人民警察不为人民办事。我是不是有权告你诽谤!”
“这位警察叔叔,你说这些话,就不心虚吗?”苟小小环抱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罗警官,“请你告诉我,我昨天晚上说的话,有哪一句说错了。我本来不想针对谁的,既然你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那我就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会对你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