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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良,“我去京城玩,能不带上你?”
就是啊。
“那你干嘛去了?”
“是……”任良支支吾吾,“就是上次水仙姐让我给你带的跟滕宇堂有关的调查资料……”
“嗯?”苟发现,她现在越来越听不懂这子在讲什么了。
他的回路还是变得不同寻常了。
果然名师出高徒啊,跟她在一起混了这么久,也学会了不按套路出牌了。
任良继续吞吐道:“上次水仙姐让我把调查资料交给你,还托我给你带一条口信……那条口信,我没告诉你——”
苟愣了,随即怒道:“你现在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水仙姐让你给我带什么口信?”
任良看着她的脸色,心翼翼的:“其实……滕宇堂回国后,在京城逗留了一段时间。水仙姐也不知道也没查到滕宇堂在京城待得那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后来,我跟滕宇堂接触,觉得那子有点不对劲,我就想去京城跑一趟,查查他在京城到底都干了什么。”
苟拧着眉头,不置一词,等着他继续往下。
“你知道滕宇堂他爷爷以前在京城,曾经是最高人民检察院的检察长,在京城有不少的门路关系。我这次去京城查到,滕宇堂在京城跟航远安保公司的几个重要人物走得挺近的……”
苟神色一紧,“航远安保公司?就是前一阵子几辆运钞车被劫,负责押阅那个航远安保公司?”
任良微微诧异,“你居然知道运钞车被劫的事?”
要知道,这件事并没有报道出来。
看来,苟也是有门路的。
他发现苟神色越来越凝重,大胆猜了一下她现在的想法,“你是不是在想,京城的运钞车被劫,可能跟滕宇堂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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