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两银子,赌李员外敢报官。”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玲珑差点没气抽过去,刚刚鄙视了那些人,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拿别人的痛苦做赌注。用力的拉了拉第五念的胳膊,“娘,你不许和他们赌。”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根本没有人压李员外敢报官,也就只有第五念一个人,尤其是对方还压了一两银子,这样的冤大头他们怎么会轻易的放手呢?
众人连忙拦下了第五念和慕玲珑,“夫人,赌定可就不能离手了。”
第五念笑眯眯的说道,“不反悔,不反悔,放心吧!”
正在悲痛万分的李员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已经成为了对方的赌注,带着人砸了张家的大门,却也见不到张家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自家夫人哭的伤心欲绝,他听着心里更加的不好受。
“老爷,我们的香玉死的好惨,现在连尸骨都没有了,你可不能让我们的女儿白白的死去了,咱们报官吧!”
李员外老泪众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报官了也没用,张家早就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官府的人,他去了也只会被人打发回来。可是闹了这么些日子,张家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着实彻底的激怒了李员外,用力握紧了拳头,大喊了一声,“走,我们去报官。”
第五念喜上眉梢,伸出雪白的小手,“李员外报官了,你们输了,拿钱吧!”
其中一人笑道,“这位夫人,你们还是看到最后比较好,我觉得李员外这件事情,官府暂时不会受理。”
李员外的官司果然没有受理,击鼓鸣冤了以后,官差收走了李员外早已经准备好的状纸,然后便用了知县去了京城找刺史商讨今年赋税问题,并不在府中打发了他们。若是知县回来,必定会通知李员外。
第五念稀里糊涂的输了一两银子,彻底的黑了脸,有人赢了钱,心情自然大好,顺便告诉了她一个事实,“知县就在府中。”
慕玲珑一怔,“他在府中,有人击鼓鸣冤为何不出来?”
第五念立刻就明白了,必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拉着玲珑的胳膊,“你不是要买水晶糕,我们去买水晶糕。”
李员外击鼓鸣冤的事情不了了之,众人也没了心情继续看戏了,纷纷散了去。
第五念和慕玲珑买了糕点以后,两个人就步行回到了郊外的官道上,远远的就看见了裔王府的马车,走近了却没有看见车夫,喊了两声也没有找到人。
四处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车夫,倒是在半山腰看见一栋房子,向路过的樵夫打听了一番,“老乡,麻烦问一下,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我们新蒙镇张员外家的祠堂。”
第五年道了谢,“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刚走到半山腰,就看见了拉着他们的车夫站在张家祠堂的院子外打转,就好像是鬼打墙似的,明明下山的路就在眼前,他就像是没看见似的。
慕玲珑喊了他的名字,对方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他这是怎么了?”
“被小鬼困住了。”说罢,抓起了慕玲珑的手指,用力一咬,换来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用力挤出了一点鲜血,直接点在了车夫的眉心处,他本来急的团团转,却因为一阵冰凉的刺痛感钻入了眉心,瞬间清醒过来了。
惊见眼前的王妃与慕玲珑,差点就激动到热泪盈眶,“王妃,郡主?”
“你怎么跑到别人家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