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们的老大?”一直站在后头的红衣少女走上前来,目光不善的打量着白和安。
白和安被这种不善良的目光看惯了。此时一点波动都没有。但是看那躺在地上的老大再不被救起来,手就要断了。于是一股气流轻轻巧巧打在踩他的那人身上。那人顿时一个趔趄站不稳,半跪到了地上!
“卧槽!怎么回事?”后头的内门弟子都看着,有人指着白和安说:“是他搞的鬼!”
白和安上去,把地上被踩手的老大扶起来,丢给身后跟过来的小弟。
那名红衣女孩儿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白和安,对白和安能无视她感到很不爽。
“你是什么人?”那少女再度发出了第二个问题,她眼底的怒气升腾到几乎能看得出来了。
“……我叫白和安。”白和安自我介绍道。
“谁问你叫什么了!”那少女扬鞭指他:“问你了,是不是他们的头!”
白和安撇过头去,不满的看了看那被人搀扶着站到他身后的前老大,心里十分不情愿的承认了:“是。”
虽然是被逼的,但好歹也享受了几天好处呢不是吗。这时候赖账明显也赖不过去。
“那你就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吧!”那少女一扬鞭,就要打过来!
鞭尾在空中扫了下,不偏不倚——没中白和安的身,连旁边的泥土都没打上去。只是落在不远处的草堆里了。
别人看不清。白和安自己却知道,正是自己刚才运用风和土混合的连击,破解了少女的鞭风,非常轻而易举的。而且没人能看得出来他用了什么手段。
看来,这也是个好处呢。白和安的目光暗了暗,陷入了思考。
“喂!”那少女见一击不成,白和安又陷入思考,不觉产生被忽视的羞辱感。她大声的喊过来。
终于把白和安的思绪给打破。于是他偏头看那人,问:“不知我……兄弟是那么得罪你了。让你下这样的死手?”
当白和安和人说话的时候,自有一种清泉一样的气质,令人沉迷,和信服。好似高山仰止,流水缠峰。
“你……”那少女突然红了脸,她指着那老大说:“他偷看我!”
“你,你……”那老大急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歹总算是说出了一句辩解的正道话:“你自己带着那么一群人,从旁边路过,还不准人看了!”
“废话!”谁知少女一点没觉得她说的哪里不对:“我也是你这等下贱的外门杂役能盯着看的吗?太无礼了!就该挖出你的眼珠子!”
这话说的狠毒,令白和安下意识的感觉不舒服。这一年来,他的眼睛已经恢复的看上去和常人无异,就是对于他来说,无法目视东西,眼前始终是一片黑暗。但是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目色有点淡了罢了。眼珠有什么问题看不出来。
那时因为他的听声辨位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连一个东西的大致轮廓,甚至花纹都能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