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可妾身热了。”
慕容瑾瞥了眼,抓着一只柔荑把玩,只是说:“你好好说话。”
“你松开,我热!”李予初当即变了脸,上去推他,手上却根本没有用力,活像是欲拒/还迎。
慕容瑾倒也没辜负,径直掐着腰把人把人抱进怀里。
李予初没再作怪,靠在怀里躺的老实,可也没老实多久,她就爬起来了些,攀着肩膀问他:“你怎么了?阿今惹你了?”
他笑了一下,抵着她的额角,亲了一口,说:“谁跟阿今一般计较?”
李予初挑眉,佯怒:“你这是在说我??”
跟阿今计较的,不是她是谁?那还是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阿今才会走路,摇摇晃晃不太能走稳,倒也不会摔,一不留神就不见了,把李予初吓了一跳,就差掀了羡仙院了,最后,在她床上发现了闷在被子里睡觉的小阿今,气得她半个月没理小阿今,再摇摇晃晃过来她面前赔不是都不管用!
慕容瑾哪里敢,搂着娇美人一阵做小伏低,这才哄得重新笑了。
国色生香的娇美人,最是风华正茂妩媚多情的时候,哪儿哪儿都美得不像话,都说十二三的姑娘是豆蔻枝头,可这才是含苞吐蕊的时候,姑娘的娇,女人的媚,都在一起了,能教人把命都给了她。
慕容瑾看着怀里的人,面上止不住笑意,心里却是万千愁绪。
皇兄登基五年,他也差不多过了五年安生日子,可这次皇兄的信里……
他没有推辞的道理,只是,回京实在是太冒险了,还是长住,这就很难说服朝堂众人,也不是他不信皇兄,而是三人成虎,皆是众口铄金,便是进退两难了。
重要的是,一旦回京,他不知道她会不会再追究从前的事,当年说的一笔勾销,那是因为什么,他很清楚,不是不计较了,而是远在天边,算了,一旦近在眼前了,就难说了。
“不高兴吗?谁把事情办砸了?很棘手吗?”李予初想了想,没憋住,看着两人交缠的发尾,说。
“倒也不是。是京都城的来信,皇兄想让我们回京长住,一时之间,我还没想好托辞。”慕容瑾就知道瞒不过她,倒也没瞒她,说着,又吻了一下额角。
李予初扯了扯快要落下去了的薄被,却是听得一怔,“回去?”
“对,回去。”
“……回去,做什么呢?”李予初倒也不是不想双亲兄嫂,只是,藩王如何回京长住?这本身就不太正常啊!?更何况,还是天子私下相邀……
慕容瑾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皇兄还没说清楚,只是说让我们尽快回京。”
李予初抿了抿唇,没说话,靠了回去,抱着腰,把自己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