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老头子派人干的。”
“你怎么敢肯定?”严厉到颤抖的声音。
“在她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人找我查了。”
隔着屏幕,韩承安都能嗅到一股杀气,挂了电话后,韩承安把手机丢回兜里,拍了拍脸。
这回有意思了,看来他哥是打算为爱挣脱牢笼,和老头子大干一架!
韩承安望着镜子勾起一抹佩服的笑容,扭头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个黑影。
这个疯婆子,居然在偷听!
韩承安双手叉腰,轻声往前走。
怎么没动静了?
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听到这娘炮说什么干的,查的,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就在千语打算再认真听的时候,耳朵准备往门贴。
贴上去了,不过····
这贴上去的感觉怎么不对。
千语抬手摸了一下门。
软乎乎,热热的。
手感不对。
在往上摸一下。
头顶传来男人的抽气声。
这一声直接吓得千语摔在地上,抬头一看,自己手摸的地方,吓得抽回手往后爬行后退。
韩承安勾起一抹笑容,伸手解裤带。
“你····你干什么?”千语指着那个解裤带的男人。
“我看你摸的那么起劲,不给你看看,怎么满足你的好奇心呢。”
“啊——变.态!”千语红着脸从地上爬起身,扭头就跑。
“臭娘们,老子的宝贝也敢碰,跑慢一步打断你的狗爪!”
千语冲回房间,躺在床上,使劲拍着胸口,拍了两下抬起自己的手,另外一个手猛地对着手掌拍,“丢死人了,你摸谁不好,摸了那死娘炮,现在好了,人家以为我是变.态的了。”
越想越脸红,千语使劲蹬腿,拉起被子盖在脑袋上。
“呜呜呜···”
挂了电话后,在回房间前,男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躺在床上的女人翻身的动作很小,膝盖碰到被子又下意识条件反射的后退,坐在床边的男人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被子落下的时候,女人好像被惊醒了。
“延城。”
“嗯?”男人俯下身望着女人的脸庞。
“怎么还不睡?”
“公司有点事情,我先去忙。”
“很晚了,明天再去吧。”原本微微睁开的眼睛,现下全部张开,眼底挂满浓浓的担忧。
“顾先生要赚钱养晚晚和包子。”
“我和包子吃的很少。”女人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不想他那么晚还那么忙,忙的连身体都顾不上,“顾先生别那么辛苦,现在就很好了。”
“可我想给你们更好的。”男人低头亲了口女人擦破皮的额头。
也许是有点疼和怕他察觉到不对劲,无余生微微缩着额头。
她的躲闪让他的心更是疼和愧疚。
小东西,受伤了也不和他说,如果不是他察觉到,她是不是就不打算和他说了?都瞒着?
“好了,睡吧。”
女人摇着脑袋搂紧他的脖子,“我等你回来。”
“怎么不听话呢?”明明心里可开心,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悦的的表情。
“顾先生要赚钱养家很辛苦,我要陪着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睡觉。”无余生推开顾延城掀开被子下床,“我去书房等你。”
在她跑了两步的时候被男人抱起丢回床上。
想起身却被男人沉重的体魄压回床上,“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你先睡。”
“真的?”
“嗯。”
“好,那我调闹钟等你。”无余生摸出床头的手机,把调好的闹钟递给顾延城看,“两个人小时,顾先生。”
“小东西,你现在管我管的可紧了,是不是怕我跟别的女人跑了?”
“谁敢勾引我男人,老娘削了她。”
“啧,对我占有欲真强,一会回来让你占个够,乖乖睡觉补充体力。”
“赶紧滚!”无余生恼羞拽起被子把脸盖住,抬脚踹了几脚顾延城。
男人抓住她的腿就往上摸,无余生吓得赶紧把腿藏回被窝,拉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望着床上那团“粽子”男人哭笑不得。
等顾延城走了,无余生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继续睡觉。
·····
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不对老是睡不着,千语听到有开门,情绪烦躁,开了门就看到对面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男人。
“那么晚去哪儿?”
“大姐,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哼,我看你就是个来路不正的人,保不准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也不关你事。”韩承安穿了鞋准备出门,千语追了出去,“喂,你什么态度。”
韩承安抬手拍了拍门,“上回那几个猥.琐.佬跑了,你可得小心把门关上,万一我不在,你给人家入室咩咩咩了····那大姐···你就完蛋了,直接从老.处.女升级为残花败柳。”
“啊····”千语吓得原地跳起直接扑到韩承安身上。
韩承安用力甩开吊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毫无怜香惜玉。
千语被甩跌在地上指着韩承安,“你是不是男人,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你又不是我女人,就算被野狗分尸了,也不关我事。”韩承安挑眉转身,自己把门甩上,把那个扑过来的女人杜绝在门后。
“章韦!老娘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千语使劲捶打门。
韩承安从公寓出来后,过了一条街,一部车停在街口。
可泣下车打开车门,“承爷,顾总已经到了半山别墅等您。”
“嗯。”韩承安把头上的假发和眼镜丢到可泣身上,丢了假发和眼镜恢复那个帅气冷酷的模样。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开向半山别墅。
黑夜里的半山别墅,空旷又阴森,男人一踏下车就听到惨厉的叫喊声。
走向后院那栋别墅,一进客厅,就看到被绑在一张网上被铁链鞭打到血肉模糊的人。
而挥动手里鞭子的男人正是他那位一向从不亲自动手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