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顾延城在花园的商雨柔脚都快断了。
这哪里是散步,简直就是···快跑····
顾延城步伐飞快,漫无目的的逛,踩着七寸高跟鞋的商雨柔在后面连走带跑还跟不上顾延城脚步痛得脸都白了。
过来的邵斌看到后面痛苦不堪的商雨柔即是莫名替无余生感到平衡却又有点觉得于心不忍,顾总这哪是散步简直就是折磨人。
“什么事?”被无余生弄起的怒火到现在还散不起,他怀疑自己停下步伐后一静下来整个人会控制不住冲向无余生,狠狠把她教训一顿,让她知道,“祸从口出的下场!”
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还学会“让夫”了!
当他是什么人!
邵斌快步跟着顾延城,“顾总,上次设计隧道事件的那批参与人员的名单中有几个跑了到现在还没抓到。”
“废物!干什么用的,还不马上去抓!”
“是。”
突然一声吼吓得邵斌差点脚就崴在鹅卵石路上,“还有什么事!”
顾总啊顾总,您说话就说话,别带吼,会吓死人的。
“祁于慎刚刚去见了宋子谦,密谈三分钟。”
顾延城猛地收住脚步,揪住邵斌的衣服,“你告诉邵礼,要是过了明天,祁于慎还活着,他就别想活了!”
“顾总···我觉得您应该看过邀请函再做决定。”
“什么邀请函!”这不是问,而是不悦的泄愤。
“韩家二小姐婚礼邀请函。”双手毕恭毕敬把邀请函递上。
顾延城用力抽过邀请函,打开蜡封口,看到邀请函上的新郎的名字时邀请函被顾延城粉碎。
“祁于慎!”
“顾总,现在整个商界都知道那祁于慎可是东欧财团的女婿,恐怕您这个时候动他不合适。”
男人面色难看,紧拽的拳头一点点甩开,面色恢复平静,“叫他回来。”
“那个···还有一件事。”说这句话时偷偷打量顾延城的眼神。
“说!”
“都十一点了,是不是该让少奶奶回去。”
“你什么时候起变得那么好管闲事?”
邵斌抿着嘴低头,顾总,谁知道您这肚子里卖什么关子,谁敢怠慢少奶奶,万一日后您不抽疯了,怪责起来谁担当的起。
顾延城抬步转方向看起来是要进屋了,邵斌善后,等商雨柔过来时笑着说了句:“商小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那个延城哥呢?”气喘吁吁面色苍白的商雨柔满头大汗。
“顾总还有事先回去了。”低头扫过商雨柔的脚,走路时一拐一拐,真是可怜了。
无余生从三楼下来时,正好看到从楼下上来的顾延城。
对视上男人眼神的无余生一下紧张到踩空楼梯。
在她连着两节楼梯准备摔下时,男人快一步冲上前抱住她。
在她摔入顾延城怀抱中那一刻,她听到了顾延城飞快的心跳声也感觉到了他抱她抱得很紧还有咽唾液的声音。
在她摔下来那刻即使真的后果不严重,可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冲过去接住她,确认她安全他才松了一口气。
“我警告你,你要敢摔坏我女儿看我怎么抽你。”
“噢。”男人严厉的责备听进耳朵里升起的只有一阵暖暖的甜。
不管顾先生再怎么苛刻,再怎么折磨她,可她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演戏,他也不好受,所以她能理解,看到他下意识的出手相救和紧张到心跳加速的样子她的心很甜也很幸福。
她知道这段感情····其实很牢固,不管再怎么样,彼此心里都还是有对方的,尽管说在演,却到底因为对彼此有情所以一直在配合中假装被对方伤的开始憎恨对方却其实心里还是深深爱着对方。
只是····这样的“演戏”便很快····随着一些“真相”的到来,都变了····
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
在小区门口有个一直徘徊的男人,在看到无余生进去后立刻跟上。
从电梯出来的无余生揉了揉肩膀,满身疲倦,摁了一下门铃。
门打开后,无余生根本没去看是谁,而是进屋,结果撞入一个带着淡薄烟草味的怀抱。
“小叔?”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身上那股···烟味。”
知道她不喜欢他抽烟,现在有打算戒掉的赫连旳却不想戒掉了,因为···那种烟味已经成为她记住他气息的一种特征。
赫连旳弯腰从鞋柜拿出棉拖后本想给无余生脱鞋但是怕无余生不适应,便改为起身问了句:“吃饭没有?”
“有点饿。”
“去洗个澡出来就能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