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备着厚礼从后门赶紧出门而行,直奔郭蕊的家中。
而院内,满脸络腮胡子的柴豹拳头紧握,目光寒光闪烁。
“老爷,咱们就这么忍了?不仅忍气吞声,还要卑躬屈膝的求饶?”
“不然呢?拿朱家跟他们刚,最后朱家落得个家破人亡?”
朱广田从柴豹的眼中看出了不甘,也带着怨色问道。
“大丈夫立于世,就当无所畏惧。”柴豹狠狠的道。
“糊涂,连家都没有了,还立个屁。”朱广田被气的气血直个翻涌,剧烈的一阵咳嗽。
柴豹咬着后槽牙,紧紧的盯视着朱广田“既然朱家主明哲保身,人各有志,恕柴豹不便留身于此。”
“你想走?”朱广田目光如寒。
“是的,不过在走之前我会替刀疤报了血仇,此仇不报,何以立威?”柴豹狠狠的道。
朱广田嘴角抽动了一下,呕出一口鲜血,望着柴豹迈步而出,却没有阻止一言。
“老泰山,难道……”
“让他走,等会出去告诉一声齐白衣,就说柴豹与朱家再无半分关系。”
朱广田双手推着轮椅扭身而走,他没有选择现在去求齐白衣,因为此时去除了被羞辱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如让齐白衣就在门口发泄发泄。
当轮椅走至昏暗之地,他的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邪异而又阴冷的笑容,那笑容如被人看见,定会吓得胆战心惊。
“呵呵……今日之辱,他日定当百倍拿回,秦家,莫家,腾家算得什么,将来这天下都将是我朱家的。”
……
咚咚咚……
朱安敲响了郭蕊家的门。
高飞开门后,闻言其口中之事,猛地把门一关“今日太晚,明日再说。”
堂堂的朱家长子,就这样被人拒之门外,朱安恨得咬牙切齿。
不就是仗着个齐白衣么,你牛气什么?
悄悄的在门口吐了一口口水,朱安扭身而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非要这样去做,来的路上还特意打电话交代,要与高飞说明柴豹已经被朱家逐出家门。
柴豹的背景和身份,老爷子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可是横练门门主柴龙的义子。
就凭柴龙的背景和实力,难道还会惧怕齐白衣一个乡野匹夫。
虽然事情办砸了,但朱广田却没有责怪朱安,反而是严令家中之人低调行事,不得再去招惹齐白衣和郭蕊一众人。
甚至还要他们见到这几人要客气,恭敬。
这让所有人有些出乎意料,这根本不是朱家家主的行事风格。
难道朱家怂了吗?
……
一夜之间,朱家声名扫地。
彷如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朱家落寞了,他们没有了往日的锐气,任人可宰割。
“我看云海以后四大家族的朱家可除名了,倒是沈万年的沈家可列入其中。”
“看来朱广田是真的要不行了,朱家后续无人啊。”
关于朱家的风言风语在云海大街小巷当中传扬着,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相对的,齐白衣之名却一夜之间火遍大江南北,他被冠以新的称号夏国第一喷子。
俨然这新的名号盖过了他国之圣手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