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真好看，看的玉生烟有些失神，直到他猛的咬住了她的嘴唇，她才反应过来，但又陷入了他的温柔乡中。

……

云霄车到了京城附近，玉生烟就拿出染料开始染头发，慕寒看的有些发愣，好半天才问：“你经常染黑吗？”

“偶尔吧，做坏事不想被别人识破身份的时候。”玉生烟冲他坏笑起来。

“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他又问道。

玉生烟动作顿了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想想应该是在司涵家铺子那次吧，就是擦肩而过，不过你长的太好看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说着嘿嘿笑了两声。

慕寒也忍不住笑了，他没勇气问她，与他在澜沧山有过一番情缘的是不是她，因为他怕听到否定的答案，更怕如果不是，她会对他失望。

“可惜没人皮面具了，我还得戴个兜帽。”玉生烟没察觉到他的失神，一边弄头发一边嘟囔起来。

慕寒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只盒子，打开露出了玉生烟的人皮面具。

她用过的东西，他都会好好保存的。

玉生烟高兴起来，一把抢过去戴在了脸上，然后仰着下巴说：“这下没人认出我了。”

“没你好看。”慕寒声音有些闷闷的。

“诶，不行，我不能跟你走一起，否则很容易被人想到是我了，你能不能也换个样子？”玉生烟调皮的捏了捏他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