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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的手松了松,整个人好像大大的松了口气,身体也没那么紧绷了。
“你……”他咬牙,“让我说你什么好?”
玉生烟坏笑起来,“是你故意躲开,又不肯说清楚,我才出此下策。”
“我说清楚能怎么样?你会站我这边吗?”龙皇突然转了语气,似乎是要说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玉生烟心中直打鼓,她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却无法确定是否正确。
龙皇叹了口气,黑曜石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我是他身上的神只意志,也就是龙皇残魂,有时候我抢过他的身体。”他嗤笑了一声,“你一定想问他去哪了?你不希望我出现吧?”
他笑的十分讽刺,可眼角、唇角都是苦涩的味道,玉生烟心里没由来的紧了紧,竟也跟着难受起来。
“第一次见面,他遭人暗算,中了媚毒。其实以他身体的情况,慢慢毒也就解了。可偏偏你出现了,来吸龙气,自己也染上了媚毒。那时候他毒发没有意识,并不记得此事,而我却是清醒着的。”
“所以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不是他,你却心心念念都是他。”龙皇语气酸酸的,“不想告诉你实情,是不想你帮着他一起对付我,或者你为了他希望我死。”
玉生烟还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没有。”
其实细细想想,她并不恨他,只是烦恼当初那件事,还有他事后一走了之的态度。
但如今都弄清楚了,他也不是故意一走了之的,而且他还不止一次救过她、帮过她,要说一点都不感动,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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