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顾青看到自己腰间上面的虎符令牌不见,顿时面色大变,这虎符不见的意味代表是什么?是顾家二十万的精兵,脑海中瞬间浮现刚刚的那个男人面庞,“难道?是他!”
想到这顾青立马转头跑了回去,却没见到上衡诀,只有两个侍卫站在那,顾青开口:“你们的太子去哪了?”
二人对视一下,“殿下他已经回屋休息了。”
这话听了他们的,顾青立刻转身走到驿站二楼,果真,上衡诀就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面,顾青快不走上前去,一把把上衡诀扯了过来,“上衡诀!你把我的令牌拿来!”
上衡诀一笑,看模样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令牌?我不知道啊!”
咬着牙,顾青气的只觉得气的牙疼,抓住上衡诀的手臂力道也逐渐加重,“你少来,我刚刚令牌还在我的腰间上面,除了你,还有谁!”
“哦?是吗?”上衡诀瞥一眼顾青的手,一个反转,顺利把顾青抵到门上面,精明的眼眸微微眯起,“其实我也是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可以手握顾家二十万精兵的令牌,你是顾家的人?再或者是,你就是一个贼。”
顾青自然不会直,我就是顾家嫡女,这种身份,在此处,只会徒增麻烦的,一把摆脱上衡诀的手,“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不打算给我?”
“我对你们西北二十万精兵不感兴趣,等到了大顺时候,我自然会给你的,不然你半路溜走了,我岂不是亏了。”
“算你厉害!”
顾青在这上衡诀面前如今是讨不到一点儿的好处,只能离这个男人有多远就多远了。
伸手推开自己屋内的门,随手关了上去,一个侍卫顿时出现,行了一个礼开口:“殿下,你要的有关西北西南的人找出来了。”
“是何人?”
“顾家嫡长女顾青,大夏王朝朝阳长公主和西北镇远将军的女儿,如今手握顾氏家族二十万精兵,同时又身为苏靖王未来的靖王妃。”
听着暗卫调查的话,上衡诀记忆记得曾经听后家嬷嬷的,大夏王朝的朝阳长公主堪称大夏京都第一美人,怪不得,看着顾青的模样,确实是不错,或许是常年颠沛流离,她没有贵家姐娇贵,所以眼眸中的目光总是有一种犀利尖锐感觉。
不过相比之下,上衡诀最在意的还是最后一句话,“西南苏靖王的未婚妻?”
“是。”
“西南苏靖王的未婚妻——”上衡诀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有点儿算计的模样,“真是有意思,你,若这个苏靖王不在,这个女人,还有哪个人,敢要。”
这话一出,暗卫先是一愣,上衡诀这句话的意思,暗卫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只怕只有比苏靖王权位更高之人。”
上衡诀伸手摸着自己桌上茶杯,不急不慢喝了一口水,“你,如今下权位比苏靖王更高的人,有谁?”
思考一下,暗卫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他的眼界,“大顺如今虽为一方霸主,可是财力物力皆是不能与昔年大夏相提并论,西南虽是王侯封地,可也算的上是一方霸主,况且地广土沃,能与苏靖王权位更高的人,估计除了我北国皇族中人,估计,无人相提并论。”
道这儿,暗卫顿住,看向上衡诀,难道,“殿下,您是想!”
“我想了什么?”上衡诀看看门外,刚刚暗卫一句话落下,他听到手指甲滑倒门边上的声音,是有人在啊!“北国太子妃,岂会外族之人来缺?”但北国的国后,谁当,可是由不得别人指手画脚。
暗卫走出门,推开门的时候,居然看见玉鸾趴着耳朵贴在上衡诀的大门,玉鸾看到走出来的暗卫,顿时吓得忍不住后退一步,暗卫急忙开口:“玉姐!属下见过玉鸾姐。”
似乎还在纠结上衡诀刚刚的话,“刚刚诀哥哥的些话什么意思?”
暗卫还没有回答,上衡诀就已经开口:“鸾儿,进来。”
看看玉鸾,暗卫伸手行了一个礼,这种东西,不关他的事情,“属下告退。”
玉鸾走进上衡诀的屋子里面,轻轻的走到上衡诀的身后面,手伸出来轻轻的拉住上衡诀的衣袍,眨了眨眼睛,看似无辜极聊模样:“诀哥哥,你,那个女的是西北顾家的嫡女?那她来这是打算干什么?”
眼眸温度瞬间骤降,上衡诀似乎觉得这个表妹现在仗着国后撑腰,越来越有恃无恐,上衡诀怎么不知道国后的用心,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母后想把玉鸾培养成未来的国后,只是,这个国后,他真的不想要,“不要问这些不该问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你我与她,只是过路之交就够了。”
并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玉鸾依旧揪着不放,“即是过路之交,诀哥哥为何要留她与我们一道前去?莫非,诀哥哥真的对她动了什么心思,且不国主国后答不答应,她也将是苏靖王的王妃,哥哥你——”
话还没有好,上衡诀直接打断,本身温润的眼眸此刻里面只有两个字,杀气,那是杀气,真正的杀气,“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这样杀气腾腾的上衡诀玉鸾第一次见到,平日里面上衡诀对她,对国后向来温润,很少有过脾气,哪怕是有脾气也是一下,只是,从未有过这次,杀气,玉鸾颤巍巍后退一步:“我、我——”
“下次再这样,我会要了你的命,出去吧。”
这话一出,玉鸾立马如释重负一样点着头,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上衡诀心里面已经做好盘算了,这未来北国的国后,他已经是自有盘算,这太子妃,谁爱做谁做去。
北国的雪下的渐渐大了,北国国后看着手上雪鹰飞来的信件,狠狠把桌面上的香灰炉子一扫而尽,瞪着眼咬着牙,边上侍女看了急忙上去安抚国后:“国后!国后!您怎么了!”
“你看看鸾儿寄来的信!”国后一把把信件拍在桌上,嗤笑着,“我真的瞧了这些个女人!管它西北大顺大夏,勾引了我的夫君不!现在我的儿子也不放过吗?真以为我北国的国后,轮得到他们外族人坐的吗?”
看着国后这气的不轻模样,侍女轻轻拍着国后胸口,顺着气,“国后,您要冷静一下。”
眼珠子转动一下,国后看向大门外:“这个祸害留不得,派人下去,了结了这个女人。”
看着国后生气的模样,侍女也知道国后是气疯了头,开口安慰着:“国后,我们的人若是贸然出现北国之外,只怕,国主会质疑的。”
皱起眉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