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铉和一些乐器,并且好些的马尾毛价格还不低。”承昭继续说道。
“所以,是有人偷了马毛拿去琴行卖了。”苏锦和狗儿反应过来。
“嗯!”承昭点头,刚好几人说话的时候,李卫平哼着不成调的山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进了门。
最近农闲,他倒是经常往镇上跑。狗儿定睛一瞧,想起来了前几日李卫平盯着小黑的奇怪眼神便指着他道:“锦娘,陈公子,是他,是他剪了马尾巴毛拿去卖了。”
“好像也只有他能干这种事了。”承昭道。
苏锦有些气,狗儿已经跑过去拦住了李卫平,道:“二叔,你是不是去喝酒了?”
“关你屁事。”李卫平白了他一眼,绕开他准备走。
“你剪了小黑的马尾巴毛。”狗儿向他吼道,“拿去琴行卖了。”
李卫平一冷,扫了一眼正走过来的承昭和素锦,咽了咽口水才对狗儿道:“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小黑的马尾巴毛怎么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说是我剪的?”
“还说不是你,就你最近盯着小黑打转,还世不是屡屡它的毛,不是你还能是谁?”狗儿气嚷道,他与小黑的感情有多深,一想到小黑被剪了马尾巴毛心里就很痛。
“我就剪了,如何?”李卫平一看他提起了这茶,也不装了,直接承认了。
“小黑是陈公子买来的,你凭什么剪它毛?”狗儿气极,说着就要去攘他。
李卫平推了他一把,狡辩道:“虽然是陈公子的,但它在李家这院里,我剪两根毛不至于吧,又没把它牵去卖了。”
“你还想卖?”苏锦拉过了狗儿,指着李卫平。
李枫出来,看着李卫平,大吼了一声:“我说你怎么最近这么急急的往镇上跑,回来还一身酒味,原来是干了这样的龌龊事。李卫平,你还要脸吗?”
李卫平也气不打一出,也梗着脖子喊起来:“我要脸如何?不要脸如何?你说你如今也不去找活,辞工了就呆着啊,等着谁养着?”
李枫吼了一声:“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他娘的别喝酒我们都得烧高香,你……你有个爹样吗?”
“我有没有爹样,都是你爹,你都是我弄出来的,怎么着,嫌你爹你也得给我憋着。”李卫平也不甘示弱的回击。
“李卫平,你给我闭嘴,把钱还给陈公子。”李枫懒的与他争辩,再争下去,也不知李卫平会说出些什么不堪的话来。
“该闭嘴的是你,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还喊我把钱给人家。”李卫平气急,梗着脖子:“我没有,都花了。”
“都花了?”李枫气急,抄起地上一根笤帚就扔了过去,吼道:“你他娘的不是个人。”
李老婆子眼见自己的儿子被打,赶忙下来护着。
苏锦无语,眼见着李家这些人又开始吵成一团。
苏锦仰天长叹,一脚蹬倒了院子中间的一个晒东西的木架子,架子上的东西哐当当的摔到了地上。
所有人在一瞬间都挺止了争吵,她吼了一声:“都他妈给我停下来,吵什么玩意吵?”
她原本不想爆粗口,但实在是脑袋都快炸了,忍不住了。
她指着李卫平道:“李卫平,那点马尾钱就当是我和狗儿给你的棺材钱,你他妈喝酒迟早得喝死。”
“还有你们”苏锦又指了一圈李枫和吴凤几人喊道:“你们管他做什么?一个臭粪,让他和死去吧。”
喊完以后,她就带着狗儿走了出来,留下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