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集体食物中毒吧.”贱贱揣测道.
我说:“村里人这些天又沒聚在一块吃饭.怎么可能集体食物中毒.依我看.或许是某种急性疫病.”
我话刚说完.祺二爷正好抬头瞧见了我们.他立刻迎了过來.走近之后.焦急地说道:“文教授.黄道长.您俩见过世面.懂得的东西多.快帮他们瞧瞧.这究竟患得是啥病呢.”
文青山和黄一仙二话不说.两人立刻快步朝着众村民走了过去.文青山就近抓住一名村民的手腕.替他把了把脉.转头对黄一仙说:“他的脉象很乱.似乎有一团气.正在他的体内冲撞.”
黄一仙低头问那名村民:“老乡.你是哪里不舒服.”
村民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地说:“我……我脑壳好痛.肚……肚子也胀得不行.就……就好像马上要炸开了一样.”
他俩又询问了其他几名村民.大家基本上都是同样的症状.腹胀难耐.头疼欲裂.
黄一仙问文青山:“文老板.您觉得他们得的是什么病.”
文青山皱着眉头说:“他们恐怕不是得病了.而是中了蛊毒.”
“中了蛊毒..”黄一仙吃了一惊.
祺二爷忙在一旁问:“什么是蛊毒.”
文青山转头反问他:“祺二爷.您还记得白小武是怎么死的吗.”
一听文青山提到昨天才暴毙的白小武.祺二爷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他结结巴巴地说:“您……您的意思是.他……他们都是被那……那啥蛊给咬了.”
文青山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祺二爷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喃喃地说:“难……难道.咱白家村真要遭灭顶之灾了吗.”
文青山赶忙将他扶了起來.说:“祺二爷先听我把话说完.蛊分很多种.白小武中的或许是最为厉害的金蚕蛊.除了下蛊之人.一般人很难治.但村里人中的应该就是普通的毒虫蛊.只要想办法将他们体内的蛊虫驱出來.应该就能痊愈.”
“文老板.莫非你还懂得如何驱蛊.”黄一仙有些惊讶.
文青山说:“当初为了研究驼子的死因.我查阅了大量资料.对蛊毒有所了解.也掌握了一些驱除蛊毒的方法.”
祺二爷一听.眼神之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竟忽然双膝一弯.跪倒在了文青山面前.他嘴唇微微颤抖着.激动地说:“文教授.您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大家.咱全村的人性命.就全拜托您了.”
“祺二爷您快请起.文某可受不起.您放心.文某一定会竭尽全力.”
文青山赶忙扶起祺二爷.转身对站在一旁的白三元和几名沒有中蛊症状的年轻小伙说:“三元兄弟.得麻烦你们几位帮我去弄几样东西來.”
白三元立刻说:“文教授需要啥.尽管开口.”
“我需要雄黄、大蒜子.对了.还有烈酒.酒精度越高越好.”
“好.好.我们这就去.”白三元领着几名年轻小伙转身便跑开了.
文青山又对我和贱贱说:“你俩去土里面挖一些蚯蚓.越多越好.”
正好在村医务室的旁边就有一块菜地.我和贱贱立刻从医务室里取了个木盆子.也顾不得菜地里的青椒正长势喜人.直接跑进菜地里翻挖了起來.
这地里的蚯蚓还真不少.沒一会儿工夫.我俩便已经挖了小半盆.
望着在木盆里來回蠕动的蚯蚓.贱贱问:“哥.都这么多了.应该够用了吧.”
“拿去给文老板看看.”
我俩端着木盆跑回到医务室门前.文青山和黄一仙正在帮中蛊的村民进行针灸.
我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师叔、文老板.你们在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