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微妙…简直就是关系密切…”提到鸮怪,我有些愤然。
文青山皱了皱眉头,说:“董教授他们会不会是遭到了鸮怪的袭击,被鸮怪给抓走了呢?”
“什么…?”我不由得大吃一惊,若是他们当真是被鸮怪抓走了,那只怕是凶多吉少。关键是万一董教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董晓丹交代呢…
我们正说着,忽然一名站在楼梯口的特战队员冲着楼下大喊了一声:“谁?”
然而却并未传來回应,李国冲他问道:“小东北,怎么了?”
那名被称作小东北的特战队员神情严肃地说:“楼下好像有动静…”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不敢怠慢,纷纷握紧了手里的武器,不过,我探着脑袋往楼下看了看,却什么也沒瞧见。其他人也沒有发现什么异常,李国说:“你是太紧张,听错了吧。”
小东北却很肯定地说:“我刚才是真的听到了动静。”
“那下去看看…”李国说着,端着枪便沿着楼梯往下走去,小东北与另外一名特战队员也都跟在了他后面。
他们仨走到楼下,四处查看了一番,却并沒有任何发现。
正当大家都认为是小东北听错了的时候,与他们一块下去的那名特战队员忽然将手中的枪往地上一扔,捂着脑袋“啊啊”大叫了起來。
看他那副模样,我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立刻反应过來,大声喊道:“不好…他只怕是中邪了…”
我们几个立刻从楼上冲了下去,而李国和小东北则赶紧上前,想把那名特战队员按住,谁知他的力气奇大,他俩根本沒办法按住他,
我快步冲到楼下,摸出一张桃木纸驱邪符,朝着那名特战队员的额头便贴了过去,就在驱邪符贴到他额头上的一瞬间,他立刻停止了挣扎,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好在驱邪符还能起到作用,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我刚想说这地方不太对劲,还沒等我张嘴,站在我身后的一名特战队员忽然将手从我身后伸到我的胸前,一把箍住了我的脖子,由于他是突然袭击,我毫无防范,被他这么猛地一箍,一下子差点沒背过气去。我一时喘不上气來,赶忙用手去扳他的胳膊,但沒想到他的力气奇大,他的胳膊就像是一把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好在我最近为了打通大周天,正在修炼胎息之术,所谓胎息之术,便是不以肺部进行呼吸,而是让体内气场与外界相融,这样一來,及时是口鼻全都被捂住,也能够照常吸收氧气。可谓是一种十分高深的吐纳之法。当胎息之术达到一定境界,便能像胎儿在母腹中一般,口鼻无出入之气。虽说我现在还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但也算是小有成就,能够十数分钟不进行鼻息,所以一时半会儿我倒还不至于被他箍得窒息而死。
不过,这样被箍着实在是难受,而且我还沒來得及挣脱,又一名特战队员从正前方朝我扑了过來,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他举起匕首,朝着我的胸口便猛扎了过來,这要是被扎中,非得要了我的老命不可,在一刹那间,我只觉脑中一热,什么也沒多想,大吼一声,只觉一股劲气由体内迸发了出來,两名特战队员一下子被冲开了数米之远。
我刚稳住身子,两人又冲我直扑了过來,就在这时,龙剑生忽然从一旁窜出,一下便将其中一名特战队员放倒在地,而另一名特战队员已经冲到我的跟前,我不敢怠慢,赶忙摸出一张桃木纸驱邪符,迅速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他便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似的,身体立刻僵住了。我再扭头一瞧,这才发现,包括李国在内,几名特战队员几乎无一例外,全都失去了理智,就像是发狂了一般。
好在老鬼等人都沒事,在他们几个的合力之下,几名特战队员都已经被控制住了,不过仍然在奋力地挣扎着,而且一个个双眼血红,面目狰狞,一看便知是中邪无疑。
我赶忙又取出几道驱邪符,快步上前,分别贴在了他们几个的额头上。好在桃木纸驱邪符倒是有效,他们几个总算都安静了下來,我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说道:“妈的,这鬼地方真有脏东西…”
文青山很是震惊地说:“怎么他们会同时中邪呢…?”
“这沒什么好奇怪的,说明这鬼地方不止一个邪灵。”老鬼答道。
“那我们几个怎么沒事?”文青山更是不解。
老鬼说:“咱们几个,要么就是体质特别,鬼邪无法近身,要么就是身上有什么安魂之物,比如玉石挂件之类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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