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父亲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没有办法再去指责什么了。

有些报应，的确是会出现的。

“可是我，还是已婚妇女。”

陆西玦想到这儿，有些失落，“对了，元倾城那边怎么样了？他们，没有为难宋年吧？”

这种时候，她想到的还是别人。

他搂住她，不愿意让她多想，将他和元倾城做的交易告诉了她。

如今，她只能是他的了。

“这五年，你去哪里了？”

烈川脑袋埋在她脖间，贪婪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好怕这是一场梦。

她能这么接受他。

也好像是一场梦。

“我……”

陆西玦回忆了一下，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我先去了M国，去了以前我和爸爸住的地方，遇到了约克，才知道他娶妻生子，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在他们家待了两天，我就走了。”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很落魄。

“我身无分文，又容易生病。在M国没待多久，我就跟着别人一起偷渡，去了非洲。”

那个时候，也是乱，也是苦。

只是她不愿意说。

“我把自己脸上抹的全是灰，头发剪成半寸，那样看上去和男生没有区别，我在黑市挣钱养活自己。给有钱人算账……”

这五年，也不是白过的。

“他们最喜欢华人，有很多被拐过去的华人，都去当了妓。我算是幸运的，在黑市待了没多久，就跟着一个拐子做生意。”

她肩膀上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