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陆西玦带上宋年和江景潮，熟练进了包厢。

这地儿还是上次来过的，没想到装潢什么都没变，服务员倒是认识她，倒茶的时候热情打招呼，“宋太太，您来了。”

陆西玦点头，坐了下来，饮了口茶水，正想让宋年点菜，突然来了电话。

她一看，是烈川。

他回去以后，她就没有再联系了，今儿烈若水又说了这些话，让她心里头实在不舒服。

现在接到这人的电话，她也是犹豫了两秒，才接听，“怎么了？”

“他走了。”

烈川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或许是太久没有打电话，给她说话的时候，想不到的悲戚，“刚刚走的。”

这么个时候，陆西玦也想安慰他，但是心里头竟然没有任何情绪。

她对烈洪武，没有什么感情，毕竟只是见过一次。

她能承受五年的苦痛，或多或少，也都是拜这位烈洪武所赐。

她没办法去想这个人，在烈川心里是怎么样的存在。

五年都没有去探望，烈川心里，可能也是恨的。

“节哀顺变。”

半晌，她喉咙眼吐出这几个字，语气有些淡漠，“他应该也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对待过你。”

如今这样，也是万不得已。

不过看视频电话里，烈洪武那个样子，他大概也是不支持他们两人的。

“我知道……”

烈川深呼吸一口，缓缓道，“我爱你。”

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

电话那头传来人们说话的声音，隐约还有云染说话的声音。这是什么日子，她能陪着，想必也是不一样的身份。

是是非非，谁能清楚？

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罢了。

陆西玦知道，他这话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