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十二
一声鸡叫刺破寂静的玻璃
也是世界起初黑暗和冰冷
的玻璃
像一声吆喝
进入纷杂、无序的我里
又漠然的离去
像不曾有
我的心失去了知觉
应该说本来就如此
像极了黑夜在黑夜里穿行
来与去,这行走,没了意义
像失去知觉的脸
不觉察
泪珠温热的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