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总有事我不必藏着掖着了,有话直说。”
七哥显然很不耐烦应付商人的这一套,虽然心里知道这次是他有求于俞燕北,可是内心的抗拒还是拒绝他先低头服软。
不过俞燕北却是不在意这些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是七哥主动有求于他,若是他太主动了,岂不就成了被动的一方吗?
“那倒也是不必了,早听闻七哥这里有趣的很,所以这才来啦看看,没想到七哥竟然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看来是俞某的错了。”
说这,俞燕北就站起身来了,准备要离开这个地方。
过河拆桥?到底是谁先拆的桥?
七哥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搬出来了,但是他还偏偏不能说什么,这种感觉真的是刺激的很。
七哥虽然是这么多的海上霸主了,喜怒不形于『色』也是早就已经练出来的了,现在这么说倒是有些不太一样了,不过他现在想的并不是这件事,反而是更偏向于自己的感『性』,愣是没起身挽留一下俞燕北。
俞燕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就站着七哥现在的这个状态,就算她活着又出去了,恐怕也不太能胜任海上霸主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职位了。
毕竟一个不被情绪左右的小小的举动他都无法控制,那么俞燕北也就敢断定七哥的海上霸主恐怕是要做到头了。
不过俞燕北心里还是很稳的,毕竟七哥有求于他,这是一定的,也是必须的,除非他舍得舍弃这么多人和他自己的生命,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来找俞燕北。
毕竟俞燕北现在已经『摸』清楚七哥的底细了,若是还不知道七哥几斤几两沉,那他心和俞氏家族的掌舵人也就白当了。
不过现在的七哥越是觉得自己牛x,越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等到他来求助于俞燕北的时候俞燕北也就有了更多的束缚他的理由。
刘方平的骨灰他是绝对得带走的,不掺杂任何的异『性』一点的利益,只是单纯地处于一个孝子之心。
七哥眼睁睁的看着俞燕北离开了自己的防空洞,说句实话,心里是有一点无法接受的,毕竟他以为想俞燕北这种人绝对不可能忍得住,只要俞燕北一动手,到期后他的这边的人就有理由抓住他了,他在威『逼』利诱两下,他想要的物资还不是手到擒来?
七哥果然是把现实想的太过于美好了,以至于他有些找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