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南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表示一下自己现在心里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一想到他的治疗很顺利,他也有很听自己的话,再好好接受治疗。再加上过不了几天,它就又能重新见到她了,就单单这几点,他就觉着心里就好像有粉红色的泡泡冒上来的一样,让人开心。
“别傻笑了,今天的。哦不。最近这几天的任务都还没有忙完,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傻笑,什么时候把这些事情都做完了,什么时候你在笑吧。再说了。我看你这是又开始春心打动的样子,莫不是你家那男人又有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开心。”管衍慧刚一进门,看着这个女人对着手机在那傻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一脸的嫌弃。再配上他的表情。简直就是绝了。陆泽成在他后面,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毕竟自己心仪的女人在这里自己要是说了什么损人的话,让人家听了会心情不好啊,不就惨了。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宋清南看着跟在后面笑的一脸开心,却是连皮都不敢放一个的男人,忍不住觉得心里有些好笑。这男人怕自己的好友真的是怕到了这种程度,也可以说是从心理上就觉得这是真爱了,毕竟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一个大男人哪里需要害怕一个身体娇弱的女人呢?越想他越觉得满意,就是不知道自己洗好有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了,反正她之前说也说了,最后的取决权都。在与拓自己的手里,说句实话,他还是希望他们两个人能走在一起的,毕竟真的还认为有本事,有权利,还有钱,像这么合适的男人能够养得起,它能够保护的了她。其实真的不太好找了。罢了。不论怎样,她自己心中都有数,怎么说也不用他再多说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心里想的和做的多多少少自己也都能负责了。最后的选择,只要她自己觉得开心就够了。俞燕北想了想,拿了外套站起来就走出了公司。宫之辞还正在做着他的新的科学研究呢,就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人。他是知道这个人是谁的,只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实验室的门是用指纹控制的,而他的实验室只识别她和那个臭男人的指纹。现在他正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却突然进来了一个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可是虽然他自己心里知道,却还是被吓了一大跳,不管是谁。被人从背后轻轻的摸上了肩膀,还是在空无一人,四周都非常安静的情况下发生的。放在谁身上,谁都会觉得要起鸡皮疙瘩的,他只是尖叫了一声,还没有做出来什么条件反射的自卫性的动作呢,就已经引起了男人的强烈不满,如果他真的条件反射地对着男人动起了手,恐怕到现在他头早就已经被插在他面前的是管理了。
“鬼嚎什么?我最近总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头晕,还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其妙的感觉。我总觉得我身体里面可能又有什么毒素之类的。你给我抽一管的血,好好验一验。我要是死了的话。我觉得你也好活不了多久。你可就要和你这些科学仪器做告别了。好啦,现在放下你手里的事情,快来给我抽血,抽血完了立马给我化验。我就觉得我身体有些不对。”郑怡涟见宋俞竟然还能躲开她泼的汽油,顿时恶从胆边生的,放下手中的铁通去追宋俞,送与自然是知道这女人想要干什么,拔腿就跑,虽然郑怡涟是大人,可是想要追上宋俞到底还是花费了好一番力气,何况虽然现在宋俞仍然是个四岁的孩子,可是毕竟是男孩子,长得又比较壮实,力气已经不算小了,郑怡涟费力的拿了麻绳,毫无怜惜之心的把宋俞这个小小的人儿绑在了床上,看着好不可怜。
“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联系我不管,总之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人被解雇了,一会直接去财务部拿违约金就可以滚了。”
郑怡涟制服了宋俞以后这才继续拿着铁桶走向正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宋俞,而宋俞在推断出来那些事情以后,早就已经显得不再那么惊慌了。那一种沉稳是发自内心的,眼睛里面透露出来的轻松和不惧。
这一点让郑怡涟看了非常的不开心,她不明白自己都这样了,为什么面前这个小屁孩还是无动于衷?越是这样,面前的宋玉就和记忆中的俞燕北越想,两张脸缓缓的在她的奶海中重合,郑怡涟顿时一股恨意涌上心头。她一发狠,把手中那一整桶的汽油全部都倒在了宋俞的身上,和宋俞周围的床上,一点也没留。然后她又转身,阴狠地笑着走出了房间,又去了那车上,再次拿了一桶汽油走进来。
俞燕北半威胁的让这个人现在立刻,马上把他正在做的实验停止。宫之辞皱了皱眉毛,内心苦不堪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认为了这个男人的奴隶。简直就是资本主义家的剥削,可是他又不能怎么做,她也很可怜,她只能就这么顺从着,否则的话他就会死的很惨。从小到大,他们两个人只要吵架,不论是动嘴还是动手,他都和这男人搞不赢。每次一定都是她叔,所以她后来也就学聪明了,尽量都让着她。能不起争执的事情就绝对不多说一个字。时间久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大概这么定了下来。一个霸道,一个脆弱,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步步防守,就这样,他们两个人相安无事了好多年。宫之辞也终于找到了在这个死男人的淫威之下的生存法则,所以他这些年才能这么安然无恙的活着,否则的话他早就被这个男人折磨死了。管衍慧那想要离她有多远又多远,能有多远就要多远?毕竟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很堪忧,他躲他都来不及,现在已经有事情要求到他的头上了,于情于理他,也不能跟在躲着他了。
“行,我现在给你化验。我告诉你,你最好是有什么事情,如果你一点事情都没有的话,我就会默认为你是来打扰我做实验,我告诉你,我就用我的化学试剂炸死你。”宫之辞狠狠的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说,虽然她知道自己只能过过口头上的因,而现在这个臭男人正是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并不会和她过多的计较什么,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要是放在平常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敢。